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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就能從肚子裡出來了。”
夜晚,他會爬上床,主動按摩應寧的雙腳,緩解她因孕期水腫而帶來的不適。
兩人依偎在一起,聊著白天的瑣事。說到了阿坤在群裡曬的yino的照片,應寧放大了瞧,越瞧越可愛,“好像真的和阿坤越來越像了。”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坤子這樣一個頂級紈絝,居然會為了撫養一個孩子,放下身段去洗車場打工。
據說有一次,圈子裡的那些狐朋狗友在洗車時意外遇到了他,當時的他穿著工服揹帶褲,滿頭大汗,渾身髒兮兮地,正專心地擦拭著一輛賓士大G——巧的是,那輛大G還是他曾經最看不上眼的死對頭的!當時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他媽震驚了。
謝陸言仔細放大yino的照片,搖了下頭說,我覺得不像。
“嗯?為什麼?”
倒也沒為什麼,就是感覺。謝陸言從小和坤子一起長大,他小時候什麼樣兒,他雖然記不太清了,但那種感覺不會忘。
臨睡前又聊到大力和芝芝打算購置的新房,聊到前幾天應寧五嬸得知她開了個藥館,故意來和她套近乎的事兒,又聊了聊應帥的婚禮是否應該參加,如果參加,隨多少份子錢比較合適。
謝陸言都聽她的,他吻她的額頭,說家裡一切老婆決定。
他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過上這般柴米油鹽、家長裡短的日子,而這樣的日子,卻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時光。
這天夜裡,應寧忽地發起高燒,渾身還冒出了疹子。
謝陸言瞬間驚醒,瞅見應寧這模樣,二話沒說,連鞋都顧不上換,麻利地給應寧裹上衣裳,扣上口罩,戴上帽子,直接就把她抱上了車,油門一轟,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他手腳利落,車一停穩,車鑰匙往兜裡一揣,抱著應寧就往急診室跑。
十二月的天兒,冷得刺骨,小雪把地面鋪了個白,滑溜溜的。謝陸言穿著拖鞋,踩在結霜的地面上,身上只套了件絨衣,哈氣成白霧。
他心裡急,跑得飛快,險些扭了腳,結果還是一腳踏進冰坑裡,冰涼的泥水直往腳脖子那兒灌,襪子全溼透了。
應寧在他懷裡,迷迷瞪瞪的,熱得難受,謝陸言緊緊摟著她,自己也跟著打哆嗦,嘴裡不住地念叨:“沒事的,老婆,沒事的。”
排隊做檢查,謝陸言幾乎是全程抱著應寧,手裡拿著一堆單子,有時候實在騰不出手,就把應寧背在身後,從掛號到繳費再到抽血化驗,累的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