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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耳聞三公子對沈大人千金的一片痴心,一路上更是見他對令千金掛念不已,我看不如這樣,沈大人也將沈姑娘一同請來用宴。”
被人插手家中的事,沈從儒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但是對面的人定安侯,他豈能直接回絕,迂迴道:“宴上討論的都是重要之事,小女恐怕不便參與。”
“正事方才都說完了。”定安侯拍了拍葉南容的肩,側眸看著沈從儒說:“我就當做個和事佬,沈大人可別怪我冒昧,也沒什麼意思,無非是一同用個飯。”
沈從儒不得已,只能叫來人吩咐,“去請姑娘。”
定安侯眉開眼笑,對葉南容道:“三公子可要謝謝本侯。”
葉南容懶得和他裝模裝樣,“你無非是警告我罷了。”
他本想阻止,但他確實太想見到凝煙,只一眼也好。
定安侯也不遮掩,“你知道就好。”
他壓低聲音,“私印何時能拿到。”
葉南容眸光輕沉,葉忱的私印要弄到豈是那麼容易。
他掃看向定安侯,“我既然答應了,自會想辦法。”
……
下人來藏梨苑傳話的時候,凝煙正坐在書桌前雕刻玉石。
聽到葉忱和葉南容都到了江寧的訊息,她震驚的手一抖,刀鋒直接扎進了指腹,血珠瞬間冒了出來。
凝煙根本顧不得痛,葉南容怎麼會來,葉忱作為監軍,他是為什麼?
下人看著她流血的手,緊張道:“姑娘,您的手。”
“我沒事。”凝菸草草用手絹纏住留血的手。
未等心緒平復,下人又道:“老爺請姑娘儘快過去。”
凝煙心生生涼了半截,父親豈會無緣無故讓她過去,莫非是發生什麼了。
再想到同時要見到葉忱和葉南容,她竟有一種,先前一切都成了白費的無力感。
……
府衙的守衛引著凝煙往裡走,遠遠看到亮著燈火的廳堂,難言的不安和緊張堵在喉嚨口,她揪著雙手讓自己冷靜。
走在廊下,她便聽見了裡頭的交談聲,最熟悉的莫過於葉忱的聲音。
溫雅和煦,偶爾劃過一聲笑。
凝煙愈發用力的攥緊指尖,傷口傳來痛楚的同時,她注意葉忱的說話聲也停了停,就似感覺到她來了一般。
怎麼可能,她太敏感了。
凝煙冷靜下心神,又聽看裡頭氣氛還算和融,應當不是什麼太糟糕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