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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忱面不改色,端起酒盅輕呷了一口,道:“李大人不是說,有事要與我和世子商議?”
李同目光一動,“不急,先吃酒,我們邊吃邊說。”
說著輕輕一擊掌,幾個身姿曼妙的舞姬曳步而入,揚袖在廳中央翩然起舞。
身姿舞動間,便朝著葉忱與趙書翊依偎而去,葉忱抬手隔開揮到眼前的紗袖,“我就免了。”
輕淡的語氣,俊雅的臉龐上是生人勿進的疏冷。
趙書翊更是擰了眉,注意到李同在看著自己,忍著膈應攥住女子的一抹香袖,接過她端到唇前的酒飲了口,笑著瞥一眼她,“接著跳。”
李同見狀露了個笑,向兩人都敬了酒,慢慢說起來,“確實是有一件事,想與世子與蕭大人共同相謀。”
“每年朝廷批給鹽商的鹽引都有定量,若是路途遙遠的地方,鹽商運輸儲存下來,一趟盈利實在無多,所以不乏鹽商犯險向灶戶收購私鹽。”
趙書翊眸光稍肅,已經猜到他的意圖,葉忱用的是都轉運鹽史副使的身份,李同無疑是想在鹽商和灶戶中間收一道,葉忱的官職,和他的世子身份來壓。
葉忱直接了當道的問:“不知李大人有什麼萬全之策?”
李同聽他這麼問,心下覺得有戲,揮退了跳舞的舞姬,穩聲道:“灶戶不敢高價賣鹽,鹽商揣著私鹽同樣戰戰兢兢,可只要由沈大人批一道,這裡面的油水,不可估量。”
葉忱慢條斯理的頷首:“獲利的背後是風險,李大人讓我和世子來但這風險,莫不是想空手套白狼?”
李同立刻道:“我怎敢在蕭大人和世子頭上算計,普通鹽商自然無需我來牽線搭橋,吳陵水運往來繁榮,番邦船隻靠卸貨物都在這裡……而且,我只要二成利。”
葉忱道:“李大人是準備將鹽賣給番商?”
趙書翊知道官商勾結是千古難絕的事,但李同如此的堂而皇之,他還是不可避免的怒不可遏,“李大人就不怕朝廷追究?”
李同卻不以為意:“兩江之中,倒賣私鹽的事屢見不鮮,朝廷追究的過來嗎?”
“只要蕭大人與世子肯上船,我們必然一帆風順。”
趙書翊心中憤慨,隱忍著望向葉忱,葉忱垂眸佯做思忖,心口驀然漫上細細的痛楚,他略蹙起眉,對李同說:“此事我還需與世子在做商榷。”
李同聞言還想說話,葉忱起身道:“我與世子就在吳陵,李大人也無需急在這一時。”
李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