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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與九皇子氣急敗壞,質疑那親筆書是偽造的,父皇心腹等人也被收買,嚷嚷著要親自見父皇。
陸恆哪裡和他們廢話,直接以大不敬與謀逆之罪砍了他們的腦袋,以儆效尤。
這血腥的鎮壓一出,朝中再無質疑聲響,那些原本不服之人全都戰戰兢兢,安靜如雞。
就連皇子都說砍就砍,何況他們?
陸恆的府邸升格為攝政王府後,比原先三皇子府時更為炙手可熱,門檻幾乎被踩爛了。畢竟,大部分人還是很識時務的。
大家都明白,父皇的“病”只是暫時的,鋪墊得差不多了他就該賓天了。
陸恆這個未來君主身份比儲君更板上釘釘,現在不去討好,是等著日後被清算嗎。
然而前去奉承的人卻沒有我。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做賊心虛。
我只求陸恆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把我徹底忘在腦後,想不起還有這麼號人物。
先前畫的那些餅我是一口也不敢啃,只要他不來收拾我就謝天謝地。
宋黎倒是很平靜,說該來的躲不過,放平心態即可。
我感覺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又不肯對我說,這讓我的心態更平不下來了。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主動離開京城避一避風頭時,陸恆主動派人請我過去,說是有要事商量。
一聽這話,我頭皮都麻透了。
可又不能不去。
我勉強打起精神,帶著墨青去了攝政王府。
去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問墨青:“你說,我還能活著回去嗎?”
墨青忍笑:“當然,公主別胡思亂想,還有在下呢。”
我完全沒有被他這話安慰到。有他,我死得更快。
陸恆只要一皺眉,墨青的劍下一瞬便能讓我頭頸分家,還能保證血濺得恰到好處,髒不了陸恆的衣袍。
算了,就像宋黎說的,該來的躲不過。
我閉上眼,心一橫。
進了王府後,我還沒來得及見到陸恆,便先見到了戚如煙。
自打陸恆成功上位後,先前傳得滿城風雨的準王妃一事就沒了下文,根本不見他提起成親一事半個字。
我都以為戚如煙是不是病得太重死了,所以陸恆才不說這話,沒想到居然還活著。
但,這活著和死了的差別似乎也不大……
比起上次,戚如煙更加沒個人樣了。
她瘦脫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