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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三雕,不愧是我的父皇。
想通這一點後,我最後一絲猶豫迷茫煙消雲散,變得徹底心安理得起來。
宋黎笑道:“恭喜公主,離所求更進一步。”
蕭星沉亦是笑:“往後,這公主府的門檻只怕是要幾天換一次了。”
事實證明,蕭星沉的話雖略有幾分誇張,可大差不差。
用門庭若市來形容,都少了點那鼎沸意思。
別說文武百官,就連以前稍稍有些拿腔拿調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如今也都帶著熱切的笑意主動上門了。
他們不再覺得我是那荒唐無恥丟他們臉的手足,也隱藏起了嫉妒的情緒,只深情地回憶起我們小時候的趣事,強調血脈親情的重要。
雖然這些事大部分我都完全不記得,到底有沒有都難說。
偏偏這些人我還不好完全不應付,就算再不耐煩,也得笑著接待。
因為我和陸恆一直光明正大來往,其他人少不得一碗水端平,不然父皇那邊也會生疑。
除去這些有頭有臉的勳貴之人,想要投奔做門客和侍奉之人也變得更多了。
尤其是許多屢次落第的不得意窮酸,覺得自己才華橫溢還一表人才,只可恨主考之人有眼無珠,所以才被埋沒,急需一個慧眼識珠的貴人。
而我,就是那個合適的貴人。
雖然名聲差了點,但他們不嫌棄我。
至少我年輕貌美又大權在握,他們委委屈屈犧牲名節做個駙馬,飛黃騰達後再納妾也是可以接受的。
於是,無數帶著自畫像和肉麻吹捧詩的自薦信如雪花般來到了公主府,許多人甚至還掏出自己為數不多的那點家底,試圖賄賂門房,把他們的大作加塞兒呈到我跟前。
可惜,像這樣的東西我是不會看一眼的。
正經認識或招攬門客的渠道那麼多,走這種偏門的正常人很少,哪有時間和這些人纏。
於是,這些信基本上都成了公主府門房那邊下人打發時日的笑料,甚至還生出了賭局,猜哪一封信裡的自畫像最離譜。
“這畫像,他親孃認得出自己兒子不?又不是沒見到他本人,和他哪有一文錢的關係!”
“這張倒是誠實,長得比咱們還磕磣,公主看了不一頓板子打死他才怪!”
“唉喲,這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項娛樂活動越來越受歡迎,連吉祥她們都參與了,經常繪聲繪色地向我轉述,逗得我也開懷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