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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的人自然也就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這更讓鍾二如鯁在喉。
沈良沅知道來者不善,周圍已經有些人的眼神望了過來,她輕輕垂眸,攏在袖裡握著一個捧爐的手緊了緊,然後起身迎著鍾二的目光看了過去。
她不躲不避,也沒有理會剛剛鍾二那番話裡的陰陽怪氣,反而得體的露出一個淺笑,打了個招呼:“鍾二小姐。”
鍾二皺起眉,面色不善地看她,只覺得這賤丫頭今日的神態跟那日在染香閣相比好像變了很多。
再看沈良沅身上,一身上好的蜀錦小襖,清新的碧山色,領子和袖口邊沿都縫了一圈絨絨兔毛,更將她襯得精緻可人。
若不是早就在染香閣見過她,鍾二隻怕也要將她當成哪個大家小姐了。
冷哼一聲,鍾二心裡認定沈良沅必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能登上這艘船,故意更大聲道:“我說你還是不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了吧,前些時候不是還窮的只能穿得起素襖麼,今日竟都用上蜀錦了,別是用了些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法子?嘖嘖,瞧瞧這小臉。”
沈良沅黛眉微蹙,這是這位鍾二小姐第二次信口開河汙衊於她了。
她想起章嬤嬤教她的那些話,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像那日一般撐著氣勢硬頂上去,而是斂了眸,不疾不徐道:“那日王爺讓鍾二小姐不要以貌取人,看來鍾二小姐是沒放在心上。”
“不僅如此,凡事講求有理有據,但鍾二小姐似乎還有信口開河的習慣?今日是牙祭,我覺得鍾二小姐還是當謹言慎行一些,免得失了風度。”
沈良沅站在那兒,慢條斯理說完話,一臉沉靜地看著鍾二,心裡舒了口氣,漸漸平靜下來。
她其實手還是緊握著,但這次已經沒有急紅了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