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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坐起身,看了一眼旁邊已經沒人的位置,偷偷扁了扁嘴。
也不知為什麼,明明以往每天陸賜都是起得比她早的,她也沒有在醒來後看到過他,怎麼偏偏今日竟會覺得心裡有點難受了?
沈良沅輕輕嘆了口氣,自己拿了中衣換上,然後朝外頭叫了一聲冬葵的名字。
冬葵每天差不多的時辰便會在外間等著,沈良沅醒了便端水進去給她洗漱淨面。
沈良沅安靜地做著這些,好像與平常並無二致,但冬葵天天跟在她身邊照顧還是覺出了些不同來,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昨夜沒有休息好啊?”
感覺夫人看起來有些憔悴呢。
沈良沅準備把帕子遞過去的手頓了一下,然後又神色如常地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昨晚多夢。”
她不欲多說,又想起今日還與秦朝朝約好了要去會會她舅母的,於是強打起精神道:“冬葵,你幫我把那件丁香色繡桃花紋的褙子拿出來吧,今日我穿這件,一會再梳一個墮馬髻。”
丁香色和墮馬髻相配著,會顯得人嫻雅溫柔,不咄咄逼人。
她今日要與金氏一起去外頭,前兩日這舅母編排她的話都要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但卻不能氣勢太強,淑雅從容反而更能叫人信服。
待冬葵在妝臺前給髮髻簪上最後一個髮飾後,沈良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點點頭,然後起身撫了撫裙褶,狀似不經意問道:“王爺是在習劍還是在書房?該用早飯了。”
冬葵卻道:“夫人,王爺一早便出門了,奴婢聽文竹說是去見李公子了,王爺囑咐我告訴你一聲,今日不用等他用早飯。”
沈良沅神色一怔,然後輕輕點了頭:“好,我知道了,那就讓他們把早膳端上來吧,只有我一個人吃,不用太多了,只要粥和小籠包就可以了。”
“好,那我去讓他們準備。”
冬葵應聲離開,沈良沅一個人在屋子裡發了一會呆,又覺心中煩悶,去了外頭院子裡。
她站在一處樹蔭下,看著院子繁花盎然的景緻,今日天氣也好,萬里碧空,風暖日麗,一切明明都是好光景。
沈良沅卻還是開心不起來。
陸賜都沒有與她說一聲便出門了,雖然理智上知道他可能是早晨臨時有事,自己沒睡醒時又聽不明白什麼,所以他才沒有來得及與自己說,但心裡卻還是在耿耿於懷。
是不是他也因為昨夜的事不開心了呢?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