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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封。
裡面有兩張紙,一張是李沐騫寫給他的,另一張卻是張字條,不是李沐騫的字跡,上面寫明瞭殷陀粉與合歡散的具體使用方法,同時,還有另一句話,叫陸賜看的微微眯了一下眼。
沈良沅察覺他神色微凝,也忍不住踮起腳湊過去看了一眼,只見陸賜手上的字條最後寫著:這兩包藥粉可給沈的舅母,告知用法,她自會想辦法禍害沈。
“這是?”沈良沅有些猶疑。
陸賜沉著眼眸:“有人給了鍾二這些東西,在教她如何害你。”
他原本以為鍾二一直針對沈良沅,是以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一手策劃的,沒想到她竟是受人指使?
或許這樣說也不盡然,這人只是推波助瀾,給了鍾二一把刀而已。
陸賜想,甚至鍾二的丫鬟去理縣找到蔣大成一家,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出訊息,引著她讓人去的。
但誰會這麼做?
沈良沅在雙梁和氓城都私交甚少,除了鍾二更是從沒有與旁的人結過怨,誰還會想害她?推波助瀾之人這麼做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陸賜沉吟半晌,將所有自己印象中與沈良沅有過交集的人都想了一遍,沈良沅也自己回憶了一番,卻毫無頭緒。
她在雙梁,除了參加一次李夫人的生辰宴,其餘時候與其他的夫人小姐都沒說過幾句話,頂多便是那日和秦朝朝一起與姜婉看了個戲而已。
難不成這還能是姜婉做的?
不應當啊,姜婉看起來挺好的。
沈良沅將自己想的與陸賜說了,陸賜搖搖頭:“不能排除,但我記得那時聽沐騫說有另一家世顯赫的公子在與她說親,雙方都滿意,她沒理由做這些。”
“我想起來了,那日聽戲時她提過一句。”
沈良沅還記得那時候的姜婉面色嬌羞,對婚事好像有所憧憬不似作假,她確實沒理由對自己做這些吧。
兩人一時都沒能猜出個所以然來。
陸賜見身邊的姑娘眉頭緊鎖,攬著她的肩將人帶回屋裡,安撫道:“我會讓人再查查,繡繡不用擔心。”
“嗯,”沈良沅點頭,又問,“京中還是那樣麼,陛下……”
“醒來了一次,,但留下了讓皇后帶著太子垂簾聽政的口諭後便又昏睡過去。”
陸賜的神色有些凝重,這也是剛剛在碼頭時得到的訊息,實在算不得一個好訊息。
沈良沅聽後有些詫異:“怎麼會是這樣一道口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