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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衡天,是因為趙衡天統領的本就是京州兵馬,平日裡就在皇上眼皮底下,朝中大臣也看著趙衡天衷心於皇上,她這理由用在他身上不夠有力度。
而今日聽皇后這番話,並不知道欽州的虎符已經到了他手上,看來即便皇上昏迷了,皇后也未能找到那另外幾枚虎符,或者說,並未全部找到。
這情況比他料想的倒是好了許多。
“皇后都這麼說了,夫君接下來要如何?我能做些什麼嗎?”
沈良沅擰著眉,只覺得自己幫不上陸賜什麼忙,心裡難受。
陸賜摟著她的肩輕輕拍了拍,神色輕鬆了一些:“來京前這些情況我也大抵多有預料,她今日軟話相逼,我自然打打太極,日後左右宰輔家的夫人繡繡儘可與她們走動,與內閣袁大人,梁大人的夫人也多說說話。”
說著他便俯身在沈良沅耳邊說了些什麼,沈良沅仔細聽了,然後點點頭:“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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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賜並沒有回絕皇后的話,只道虎符也未帶在身上入京,若是要交出得讓人送過來,這一時半刻也到不了。
接下來他便可以不再入宮,皇后也召不了他,畢竟他都已經乾脆應下交出虎符,還有什麼好說的?
逼得狠了到時反被倒打一耙逼迫忠良,得不償失。
於是陸賜有了些時間,第二天便帶著沈良沅去了聚寶樓見沈太傅。
出門時沈良沅不免有些緊張,在馬車上都一直攥著陸賜的手,忐忑道:“你說,一會我要說什麼呢?你們該有更重要的事要說吧,還是我什麼都別說,只是看看就好?”
她腦子裡實在有些亂,一時半會不知要怎麼做才好了。
陸賜握著她的手認真給她出主意:“我們自然是要說關於你爹的事,不過可以慢慢來,我先會與太傅說說朝中之事,然後我們再試探問一些關於沈家小公子的問題,不顯得冒犯。”
沈良沅點點頭,看著模樣認真的陸賜突然道:“夫君若不與姑娘打交道,還是很會說話的。”
陸賜:……覺得自己被表揚了,但又好像沒有。
沒多久兩人便到了聚寶樓,這是京中生意最是興隆的茶樓,陸賜昨日便讓周管家在這兒訂了雅間,今日與沈良沅也提前來了。
他們邀客,總不好讓人來等。
吩咐了小二去泡壺好茶,陸賜打發文竹去樓下門口等著,瞧見人來了便帶上來,文竹應聲出了門,沈良沅則忍不住起身走到窗邊往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