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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那枚虎符問道。
太后坐在椅子上,目光不知落在了屋裡的哪處,像是在回憶什麼,緩緩道:“今年春末,陛下有一陣子感了風寒,好了之後便偶爾會覺乏累,招過好幾次御醫,調理後能好一陣子,過一段時日又會反覆。”
“大抵是在七月時,陛下因著精神不濟休了一日朝,那天他來了哀家宮中,將這枚虎符給我,也留下了話。”
只是當時皇上只當這是一個保險之舉,也只當自己是最近操勞,身子不如以前,他作為一個帝王總會想的更遠,甚至遺詔也是粗擬過的。
萬萬沒想到,竟就是枕邊人動的手腳。
陸賜收好那枚虎符,又問了一些陛下身子出現異常那段時間的細節,但太后久居後宮,如今年事已高也鮮少再關注外頭的事,知道的與陸賜已經查得的大差不差。
末了,她道:“王安一直是陛下身邊伺候著的太監,其實有些事他應該比哀家知道的更清楚,但……只怕是人已經沒了。”
王安便是王公公,陸賜此番入京確實沒有瞧見過他,早前聞人南星的訊息是他生病告了假,但等他來京這又過了好幾個月了,還是沒見著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不比馬大人,馬大人是朝中大臣,與各位朝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是陛下心腹,一旦突然處理了便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而王公公即便現在是內務總管,說到底也只是一個隨侍陛下身邊的太監,即便告病休養消失了一段時間,朝臣也不太會在意,陛下身邊的下人他們有什麼好置喙的?
更何況現如今陛下還昏迷著,大家都如懵了頭的蒼蠅正慌著呢,誰還顧得上一個太監?
陸賜突然想到今日在藥鋪拿到的東西,馬大人費了那麼大的心力來藏,也許會有什麼線索。
他沒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