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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雙梁先去了離京都更近的開束。
這都是陸賜離開氓城之前讓聞人南星交給他父母那封信裡的內容,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現在他必須立刻去告訴趙衡天這些事,不管怎麼說,他守著京州,這些總該知道,上京也要立刻從現在開始戒備,避免出現什麼意外。
於是快馬趕到軍機大營後,陸賜二話沒說便抓著趙橫天將這幾日所查得的事全部告知,趙橫天為人剛直,也一直深受陛下的信任,聽了陸賜的話後勃然大怒,一把便抽刀劈了桌案。
“他們朱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家害皇上!”
陸賜冷聲道:“朱家蟄伏這麼些年,必是自認萬無一失。”
趙橫天啐了一口,想不通的來回踱步:“你說他們圖什麼?是瘋了嗎?儲君早立了,他們只要安安分分,日後朱家必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現在卻兵行險招?”
“先不管他們如何想,我來找你便是告訴你,眼下必須在京中加強佈防,我擔心朱家很快就要對陛下動手,到時若京中亂了,局面將很難控制。”
“王爺覺得朱家什麼時候會動手?”
“欽州的兵行過雪照山後。”陸賜沉聲道,“屆時路程已過半,已經‘方便’為人察覺,若這時候有州府上書所表,再讓陛下臨時‘清醒’一時半刻,聽到訊息氣急攻心而駕崩,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趙衡天憤怒的揚手一拍桌子,然後拍了個空,發現桌子已經被自己砍了,於是改拍大腿:“這群殺千刀的,老子恨不得現在就提刀進城將人砍了!”
陸賜知他也就是說說而已,這點理智還是有的,他拍了拍趙衡天的肩:“我已經找了一位擅蠱術的大夫為陛下拔蠱,但欽州來的兵我們無論如何也得攔下,你這邊可否派人趕過去?”
趙衡天想了想,突然道:“還真有人可以過去,我手下的一個小將與木朗的兒子有些交情,便派他去傳訊息吧。”
“我現在去請一張太后的懿旨送過來,你拿到後便讓那位小將立刻出發。”
不然口說無憑,要人家如何相信。
事不宜遲,陸賜回城後又去找了一趟書局老闆,等宮內的小太監拿到了太后的懿旨送出後,陸賜方才些微鬆了口氣。
只是暗衛的訊息傳過來需要時間,這時候欽州的兵至少已經又過了兩座城,路程過半恐怕也要不了多久,若他們派出去的人沒有趕上,那留給金大夫的時間也不多了。
陸賜擰著眉頭,有些憂心忡忡,又怕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