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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愛呀。”
謝陸言捏捏她的小手,哼了一聲說:“一點威信都沒了。”
吃飯的時候,謝陸言的手機一直在響,他拿起來看了看就劃了,他沒解釋,應寧也就沒問,她向來這樣,從不會主動干預他的生活。
“去哪呀?”吃了飯,謝陸言拉著她來到外面的草坪,兩個人一直往草坪深處走,謝陸言一手領著她,另一隻手指了指草坪對面的小樹林,入口處掛著一塊閃光的牌子,上面寫著“螢火園”三個字,那是這家酒店的特色,也是酒店專門設定的親子營地。
“每個週末晚上都有螢火蟲表演,帶你過去看看。”
應寧看到好多小朋友也在工作人員的牽引下走了進去,看了半天也沒見到一個大人,她不禁樂了,“這樣不好吧?我好像已經不是小朋友了。”
謝陸言嗯了聲,說沒事兒,“到時候你喊我一聲爸爸就好了。”
應寧:“……”
“怎麼,那天在衛生間裡,你叫的不是挺順口?”
“你還說,那天明明是你逼我的!”他出不來,非要她叫他幾聲刺激一下他,才不是她主動的。
謝陸言這個人其實挺壞的,尤其是幹那事兒的時候,不僅壞,還瘋,像是那種戴著金絲眼鏡的變態殺手,是一種斯文敗類的瘋。
應寧記得在黑暗中,他拿著手機的手電筒,是如何對著她的身下命令她分開的。
“我現在看到你的*,想搞你。”他甚至會一本正經地徵求她的意見,“告訴我,你同意嗎。”
其實他不弄,他自己弄自己,他就是要她演戲給她看。
應寧生氣要甩開他的手,被謝陸言一把攥緊,雙臂從背後環住她肩膀,低頭在她耳垂哄似地親了一口。
到達“螢火園”入口,謝陸言漫不經心地瞥了眼不遠處的遮陽傘,鬆開她手,讓她先進去。
“你呢?”
“碰見個熟人,過去打個招呼,一會兒去找你。”
“哦。”應寧好奇地回頭看了眼,草坪對面的遮陽傘下做坐著個男人,距離隔著太遠,應寧看不到他的具體樣子,但能看清他穿著件白色polo衫,身高馬大的,是個帥哥的樣子。
此刻那男人微微欠身,朝他們這邊招了招手。
應寧猶豫了一下,想著阿言好像也沒有給她介紹的意思,自覺理解為那男人的招呼也不是給她打的,所以也就沒有回覆,和謝陸言擺擺手,一個人走進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