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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獲得這麼多關注,未必是好事。
他聲音小了點,“就是那個帝蕪啊,他不是憑空殺出的麼,自然有人不服。”
“在他之前,帝茹、帝蘇是繼承人呼聲最高的人選,他倆預設下一任帝皇在彼此間選出,競爭得水深火熱,結果兩人落選,沒聽過名聲的帝蕪佔座,帝茹和帝蘇,可不恨毒了帝蕪?”
“若是其他養在帝皇膝下的其他兄弟姐妹還好,帝茹和帝蘇還能按捺住氣,安慰自己他們之前是養精蓄銳,之後再找機會將那兄弟姐妹拉下馬,結果偏偏是養在紀王爺膝下的野種,可不氣瘋了?”
“他倆完全沒給帝蕪留顏面,在外人面前毫無遮掩。我去那邊酒樓看了,帝茹帝蘇以及他們的隨從面對帝蕪趾高氣揚,帝蕪沉默安靜,好不可憐。嘖嘖,這太子當得,真窩囊。”
裴泓嗤笑,“你看他可憐?我看你才可憐。他若真可憐,能壓過帝茹帝蘇成為太子?倒是帝茹和帝蘇這般喜怒形於色,該是急了。”
顧離淵沒見過帝茹帝蘇和帝蕪,沒就這事發表意見。
不過聽裴泓對帝蕪評價這麼高,他問:“你見過帝茹帝蘇?”
裴泓點頭,“自然。裴家帝家同為超級家族,總免不了各種比較,帝茹帝蘇,算是我哥那代的風雲人物,我哥提起這兩人,只一個詞,深不可測。”
“這個評價有點過,但不可否認,我幼時見到他倆,只覺得兩人如山如海,避諱莫深,等我大了再見他倆,雖沒那種不可超越之感,但這兩人依舊讓我覺得,手段計謀卓絕,是個風雲人物。”
“沐若春風化境,朗如明月青松,危則言笑晏晏,定則無悲無喜。”裴泓開口,“以他倆往日作風,就算帝蕪成為太子,他倆也不會讓人看出自己情緒,而是會明面大度恭喜,且在外面面前,維護帝家臉面。”
“現在他倆連帝家臉面都不維護,對帝蕪的厭惡更是連遮掩都不願,要麼帝蕪狠狠惡心到了他們,要麼帝蕪讓他們有幾乎動搖根基的損失。”
“無論是哪種,都是帝蕪讓他們很是吃了個大虧,才讓他們連掩飾都不願。”
“這就厲害了。”裴奇收起之前的可憐,決定離帝蕪遠一點。
裴芳探頭,問:“泓哥,你覺得,顧雲天是誰派來的?”
“不知道。”裴泓搖頭,“不過,將不相關人物牽扯進群英鬥,不像是帝茹帝蘇手筆。他倆以帝國太子為目標,對自己形象看得很重,背後乾不乾淨不知道,明面上是不會做這種落人口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