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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身上可沒有國家機密。”
“咦?大難臨頭,這小子還有點幽默感哪,還算是個人物。”
“少插嘴!”尖嗓門兒厲聲喝道,而後把嘴巴貼在他的耳邊,冷冷地說道,“可是你有個人秘密,對吧?”
“我一個畫畫兒的能有什麼個人秘密。”郭煌嘟噥著。
“喲,你的秘密就在你的一對寶貝手上嘛,你難道不知道,你造出的畫值多少錢?這寶貝手差點沒有要了幾個兄弟的命。老實說,誰讓你畫的仿品?一共畫了多少張?這些畫都弄到哪去了?沒給公安局講的,在這裡都要吐乾淨。要知道,這裡也是法庭。”
尖嗓門突然變得惡狠狠的,並且咬牙切齒。
郭煌蒙了,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臨摹壁畫的事,而且還這麼具體。他定了定神,想摸摸對方的底:“請問你們是哪條道上的朋友,為啥偏偏對這件事有興趣?”
“嘿,你小子反過來倒成了奓翅兒雞了,告訴你,不把這事說個盤兒明,立馬綁你上晃灘,明白不?”
郭煌自幼在黃河邊長大,深知黃河面善心惡的性情。這黃河表面看如平波積水,實則下邊暗藏深瀾,特別是這半裸露的晃灘,他曾親眼見到有人陷入其中的可怕情景。那是一個背糧食的壯漢,為逞強涉水往船邊走,一下子踩在灘板上,一搖三晃沒到了腰部,面袋子脫了手,淤泥就到了胸前,要不是當時周圍有人,死了連個人影都剩不下。想到這裡心裡打了個寒戰,便有意虛張聲勢道:“我一共畫了三四十張,是給博物館留資料的。”
“好,你就說說你咋有這日天的本事,畫得連鬼佬兒都認不出來真假。”
“這個不難,用墓道里的老土做底泥,刮下老牆上的牆皮做表層白粉,就是用儀器測,也和上千年老壁畫是一樣的結果。”
“這畫呢?咋能畫得和古人一個樣?”
“這個容易,我下過不少梁州的古墓道,臨摹過幾百張壁畫。要知道,這當年的工匠並沒有太高的技法,我模仿他們的畫還是綽綽有餘的。除了其中一張宮女圖,其他一幅畫下來不過一兩個鐘頭。”
“你他媽的吹牛皮,這壁畫光做舊就得幾天,你騙外行可以。”尖嗓子顯然是道上的老手。
“這是我的專利,信不信由你。”郭煌頂了對方一句,腰上立刻被棍子捅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
“顏料做舊容易,我用的石青、丹砂本來就是陳年老貨,畫到壁板上,再用黃土和泥水不經意地塗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