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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從墳堆裡爬出來,逃走的。”
燕修宸暗暗鬆了口氣,有些輕鬆的搖著金銅扇,“讓九夜小心,儘快將人帶回來。”
“燕凜如今,行事深沉,必然會橫生阻攔。”
“對了,顧厭白的事,可處理妥當了?”
“兒子親自將顧厭白送上了貨船,以後,便不會再生事了。”
“還有,江酒這個身份,乾爹也可以繼續用,行事方便些。”
燕修宸暗暗皺著了眉頭,心中惴惴不安。
……
“花雕酒,自家釀的花雕酒……客官,要酒嗎?”
東城碼頭,各處都是叫賣的聲音。
一個挨著一個的貨船和客船,到處都是來往的行人。
燕凜停在賣酒處,隨手拿起一罈子酒,扔過去一粒銀子。
燕凜一身低調,手持摺扇,將心腹留在岸上,獨自一人上了船。
“先生,花雕酒……”
船篷裡,顧厭白正披上了一件灰色貂絨的斗篷,坐在了桌邊。
“還有興致喝酒?”
“路九夜已然接到了蜀地的陳昂,最快三日便可入京,你竟不知道?”
顧厭白轉動著手裡的玉笛,目光犀利的審視著燕凜。
燕凜也是一怔,輕輕搖頭,“先生,我立刻派人……”
“不必了,我已經派我的人去了,叫你來這裡,是因為幾件事要交代你。”
燕凜聞聲,忽的兩眼放光,朝前湊了湊。
“是,我正要找先生,沈婉蓉已死,這幾日貴妃對我甚至冷漠。”
“我該如何是好,若是我此時去找姜傾梧……”
“哈哈……你還做夢呢。”顧厭白絲毫沒掩飾嘲諷之意,打斷了燕凜。
“先生……不是你說的,女子多是念舊……”
顧厭白的笑聲戛然而止,一雙冷眸看向燕凜。
“還有一句話,叫做女人心海底針。”
燕凜嘆了口氣,搖頭苦笑道,“可是,若是燕修宸娶了姜傾梧,便能和姜家兩相互助。”
“到時候,怕是半個朝廷,不……整個朝廷,都是我那王叔的了。”
顧厭白聽著也眉頭深鎖,“近日你我不要再見面,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你我有關係。”
“他們兩人,我自有應對之策,自不會讓他們成其好事。”
“你現在當務之急要做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