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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四日,慢慢醒過來的東京城卻陷入到慌亂之中。
禁軍、守備、皇城司…
一波一波的,形色匆匆,直把整個東京城攪得風聲鶴唳,雞犬不寧!
“到底出了何事?怎地如此混亂。”梁山駐東京辦事處掌櫃張掌櫃,朝著相熟的守備禁軍指揮使拱手問道。
一錠白銀已經悄悄送到這指揮使手中,動作嫻熟且隱蔽。
那指揮使笑了笑,俄頃又覺得不好,四下看了看,低聲說道,“禍事了,檢校太傅、淮南節度使梁師成梁相公,被人刺殺在潘樓門口,清平世界,幾十年沒有這等悍匪,公然刺殺朝廷大臣了,可不是天大的事!”
“呀!這可真是…梁相公如何了,可還康健?”張掌櫃問道,還朝著潘樓一拱手,為梁相祈禱。
“康健個屁,神臂弩從咽喉射入,當場斃命!”
“那兇手可曾抓著?”張掌櫃問道。
“那強人是用神臂弩在二百步外樓頂射的,又是清晨時分,人家神臂弩一扔,人來人往的,武勝軍那邊毛都沒抓到一根,等太尉下令封城,大半個時辰都過去了,還抓個屁的人,就苦了我們這群下苦人。”那指揮使回答的甚是嫻熟,這也不是第一個這麼問的了。
“劉太尉哪裡是下苦人了,都是俺,原本想著借新酒的門路能開個酒店,沒想到這東京大,居不易,倒是想回老家了。”張掌櫃嘆了口氣,感慨這生意太難做了。
“張掌櫃就別打趣在下了,這東京那麼些真太尉,我們這些哪裡就算個人物了。張掌櫃也不必如此,這天大的事兒,跟我們下里巴人干係倒是未必多大。”劉指揮使安慰道,這麼大方的掌櫃不好找,倒是真心不希望張掌櫃就真那麼走了。
畢竟其他的店大多是有惹不起的後臺,不如這有間酒樓可以時常來打個秋風。
“就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張掌櫃苦笑說道。
劉指揮使點了點頭,能理解,大人物死了,總會有倒黴的,就這麼一個多時辰,東京城的牢獄之中都塞滿了,城狐社鼠,地痞流氓,有沒有罪的都拎進去了,也不知道最後哪個“認罪”?
但凡長點腦子都該明白,真兇這會早該跑遠了,梁相再是位高權重的隱相,如今不是死了嗎?
死人總是沒有活人重要的,估計要不了半個時辰,這城門就得開!
尤其據說主持查案的還是蔡相,高太尉輔助。
要知道這外相和隱相不合在東京城也不是秘密,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