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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宗澤,李冕一時還有些恍惚,心中糾結難平。
這宗澤不是演我的吧?
雖然李老頭說的挺讓人心酸的,但是你可是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做官那麼多年,什麼人間慘事沒遇到過?
至於跟自家寨主似的這麼大驚小怪的?
嗯~
寨主這個演字用的極好,簡練精闢,總結的很到位,只是細想又覺得他情真意切的。
難不成他真的是那種悲天憫人的好人?
李冕在這裡一路腹誹人家宗澤,宗爺爺自然是不知道的,畢竟人家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長島離登州不遠,一天足夠打個來回,就是回去的時間可能會稍微晚點罷了。
但是許貫忠是大概看明白了李冕的碎碎念。
是的,許貫忠已經到了,如今就在長島上!
長島聚義廳內,中間的椅子空懸,許貫忠居右坐了,李冕拱手一禮見過這脾氣氣度聲威日重的軍師,才小心在對面椅子上坐了。
李俊是個機敏的,在遇到高麗使節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快船通知了馬谷那邊。
許貫忠看李冕椅子都只半坐,眉頭微皺,心中明瞭,只是也不能看著李冕一直這麼小心翼翼,就是本來十分忠誠的人物,這麼一直繃著的也容易出問題。
於是許貫忠笑的甚是燦爛,“李兄莫要緊張,都是自家兄弟,閒聊幾句而已,您這麼,倒顯得小可失禮了。”
李冕笑了笑,“非是緊張,而是多年為官陋習罷了···”
上司想跟你表示一下親近的時候,自然是要跟上的,領導給臉面得接著不是。
都是能說會道又見多識廣的,這一個有意安撫,一個有心討好,聊天自然是很愉快的,從長島立足趣事到馬谷那邊種種奇聞,兩人相談甚歡。
只是最後話題總是會繞回正事來。
李冕:“主公這遊隼兩日來一趟,倒是方便了各處交通,使節以及今日宗澤之事,我已大略做了彙報,只不知主公作何指示?”
許貫忠笑了笑,“這倒是不用猜,事情如果真的急,遊隼今天就能回來,咱們等著就是~”
“軍師說的是,只是私心覺得,使節這事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梁山一天比一天強些,而且如今各處忙碌不休,拖個三五個月,有什麼變故應對也更從容些。”
許貫忠也是笑道,“李兄說的是,只說咱們這百姓轉運,海軍二營四五日才能運送萬人到長島,一月不過六七萬。從長島到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