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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長姐……”挽月點了香,遞給姜傾梧後,自己拿著站在了姜傾梧身後。
可是姜傾梧拿著手裡的三支清香卻有些愣住了。
這麼多人,這麼多枉死的人,又怎是她這三柱清香可以祭奠的。
“長姐……”挽月低聲提醒著,姜傾梧也回過神來,恭敬的敬了香。
“當年死的不只這些人,這只是顧家和陸家的人。”
顧厭白的身影,一身白衣,手裡拿著青玉笛覆在身後。
看著滿牆的靈位,顧厭白輕輕嘆了口氣,“和陸家,顧家親近的大臣,貴胄,商賈,都受到了牽連。”
“那些人死的悄無聲息,直至今日也沒有陸家和顧家這樣的機會,可以平凡,可以有這樣浩大的祭奠禮儀。”
“他們自然可以,我答應,會給當年所有受牽連的人都給予補償。”
燕修宸隨後跟了進來,身邊只有九夜跟著,其他人全部留在了殿外。
外面的鐘聲響起,唸經的聲音也漸漸傳進耳邊。
“要怎麼做,就是你的事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顧厭白一聲輕笑,將笛子塞進後腰,自顧的去點了香。
燕修宸見狀,也跟了過去。
姜傾梧站在後面,看著兩人上香,彷彿回到了小時候。
她又一次看到他們兩人並肩站在自己前面。
崇陵之行,比原計劃晚許多天,也比原計劃多了很多人。
崇陵之事公之於眾,朝中多了許久巴結諂媚的人同行,陣仗大了,也隆重了,規矩禮制,一切都變的繁瑣起來。
站在墓葬群,文武百官黑壓壓的站在身後。
姜傾梧回頭看了看,只覺得有些誇張和虛偽,那些人的嘴臉,多是看著燕修宸行事。
燕修宸往哪拐,他們就往哪跟。
“怎麼了?”燕修宸見姜傾梧失神,低聲問道。
姜傾梧看著遠處磕頭的顧厭白,朝燕修宸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這麼大的場面沒必要。”
“這些人也不是真的感懷顧陸兩家。”
燕修宸看著眾大臣,瞬間明白了什麼,輕輕嘆了口氣道,“水至清則無魚,林之靜則無鳥。”
“歷朝歷代都有跟風無能之輩,若都是能力干將,高亮之臣,也不太現實。”
“好了,你先去祭殿,那裡待會有法事。”
姜傾梧點了點頭,轉身而去的時候,挽月,小祿子,以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