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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的人是我，是我殺了你大嫂，也是我拿下了你大哥……”
“我跟他換，你殺我就夠了……”
“顧厭白，你閉嘴。”燕修宸一聲呵斥，可話剛出口，刀鋒便深了些。
血順著脖頸流下來，燕修宸也不由的微微蹙緊了眉頭。
“皇帝陛下，你最好別說話，否則……”程昱緊緊握著刀，看向一旁的燕修宸。
可話說了一半，顧厭白眸色一沉，趁機朝程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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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順著脖頸流下來，燕修宸也不由的微微蹙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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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說了一半，顧厭白眸色一沉，趁機朝程昱撲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