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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媽媽也沒少教導她。
二人來到那鳥籠前,阿姊將布扯下,只見一黃金打造的精緻鳥籠裡有一通身雪白的鸚鵡,那鸚鵡的羽毛泛著絲絨一般的光,眼睛上方的一片紅色羽絨似女子眼線一般延展出去,實在美極。
“姑娘萬安!姑娘萬安!”
阿姊一怔,“這鸚鵡,竟還會講話?”
沈璟瑜的目光從頭到尾都落在阿姊身上,唇角微勾,“怎麼,喜歡麼?”
見阿姊點頭,他面上的笑意更深,而沈璟修……
他現在連看阿姊一眼都不曾,只冷著眼色,在一旁獨酌。
看著阿姊同沈璟瑜這般互動,他的心怕是不好受吧。
每每沈璟修臉色冷下來,阿姊總會朝他丟擲橄欖枝,給他點甜頭,使他又生出一種錯覺來。
興許這樣的戲碼,他也玩膩了,沒兩日,便命人就給我遞來了紙條。
不久後的立春是沈璟瑜生母的祭日。
每到這前後他便一改往常的風流性子,在府中沐浴淨身,食素半月,也不近女色。
沈璟修早為我安排好一切。
他藉口散心將沈璟瑜約至郊外,又引他故意與我相見。
“你怎會在此處?”
他一向謹慎,自然對我的出現多有懷疑。
我瞥了瞥臂彎裡挎著的籃子,裡頭還有未燒完的紙錢元寶蠟燭等物。
“奴婢在避雨。”
“避雨?”
他自然不會把我同沈璟修聯絡到一塊去。
畢竟沈璟修沒少在他面前潑我髒水。
“初春時節雨紛紛,從山上祭拜完菩薩下來,碰巧趕上了。”
他怔愣一下,顯然有些不信。
我卻長嘆一口氣,露出傷悲愁容,“從前我小娘還在,她總會帶我來廟裡燒香祈福。”
“上山的路不好走,小娘總牽著我,又怕我累著,所以走一段歇一段,有些時候,她還會哼些小曲……只可惜那樣好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我的眼淚低落的恰到好處,如珍珠一顆顆滾落,又惶恐的擦拭去,“是我失儀了。”
是人都有軟肋,而沈璟瑜心裡最柔軟處便是他的母親。
“你竟有這副心腸。”
我倒也坦然,“大皇子或多或少聽說過奴婢的閒話,可奴婢身處玉春樓,身不由己。”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小娘已然不在,即便苟活,我也是要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