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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她吧。畢竟要是覺得不妥的，她哪裡還能活著回去。
戚如煙走後，我讓人把宋黎叫來。
宋黎問我怎麼了。
我把剛剛的事告訴了他，他也沉默了。
半晌才道：“都說戚家小姐知書達禮，循規蹈矩……沒想到做出來的事這麼驚世駭俗。”
的確，戚如煙這個表現和外面她的傳聞完全對不上號。
難不成是因為求愛不得，向來心高氣傲的她受了打擊，所以變得這麼癲？
我對宋黎道：“盯緊些這個瘋子，看看她是否是三哥那邊派來試探我的人，就算不是，也要查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像這樣能接近我的人，都是已經被調查過一番，確定沒什麼問題的。
戚如煙名滿京城，身家背景是父皇那邊已嚴審過的清淨人家好女兒，無論是家世還是來往的人都沒什麼問題。
可我覺得還是要再查一次，查出她忽然這麼反常的原因。
宋黎也想到了這一點，鄭重答應。
安排好這件事後，我第二件事便是迫不及待地去了三皇子府找陸恆。
那種違和的感覺再次出現，並引起了我的警惕。
根據我以往的做派，一直沒能在此人身上調查出個什麼東西來，就該收手，不要繼續浪費時間。
可心頭的這一點不舒服的感覺，讓我覺得還是該繼續堅持一陣子。
沒有理由，就是一種本能的不安。不把這事給弄明白了，總有點不踏實。
於是我按捺下心頭的疑慮，繼續和這許嘉澤虛與委蛇。
耐著性子演戲的不僅僅是我，恐怕還有那戚如煙。
也是難為了這位規規矩矩的清貴小姐了，明知我粗俗跋扈和她不是一路人，卻還是硬著頭皮百般想法子和我來往。
其他“正經”女子避之不及的公主府，她是一趟趟的來，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會不會被我連累。
次數多了，雖說我想不見她就不見，不會被影響到，可到底有些不耐煩，索性不再繼續裝糊塗了。
這天，我讓人把她帶進來，才命人捧上茶就開啟天窗說亮話。
“戚小姐時常來我這公主府奉承，想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幫忙，今兒正好我閒著，不如就趁現在直說吧。”
“倘若現在不說，我就只當你別無所求，日後不會再隨意見你了，畢竟我的時間很寶貴。”
戚如煙苦笑：“我就知道，我這點小心思瞞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