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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沒有不談花露水、洗髮露、香皂這類東西的。似乎一夜之間,登州的歡場上不知道這些物件者,就是土鱉的代名詞。搞的一些平時很喜歡裝的客人,經常尷尬的插不上嘴。如果僅僅是這個就算了,還有姑娘開口閉口展銷會如何,還有聯合商號包下春香樓數天,城裡有頭有臉的人都到場出席等等。三兩下的一打問,才知道聯合商號要開個什麼展銷會,然後這個那個的。差不多每天晚上都這個節奏,搞的很多客人患得患失,抱著姑娘滾床單的時候,吃了小藥丸都不頂事。
距離十一月二十六日越來越近了,登州城裡最忙的人不是短毛神醫,也不是張瑤,更不是周氏,而是劉掌櫃的。原因很簡單,就他手裡還有請帖了。張瑤那裡有人求上門,他都是一句話:“此等事體,素來不問。”然後端茶送客。
一些婦人走夫人路線,找上週氏,結果也換來一句:“此事真不好插手,張家雖然也算大股東,可是這事情老爺不讓我管,都交給思華去操辦。要不回頭我問問思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陳燮這裡,乾脆就看不到人,以前每天還能在回春堂堵他,現在挖地三尺都找不到。只有劉掌櫃這裡,還能偶爾流出一兩張請柬,但是數量太少,登州城裡做海上買賣的大戶不少,幾張請柬根本不夠大家分的。
“哈哈哈!”張家後院裡發出一陣歡笑聲,正在聽劉掌櫃彙報的周氏,聽到那些往日裡跟張家勾心鬥角的富商求請柬的嘴臉時,沒能忍住笑了起來。
“夫人,思華少爺這一手確實高明。春香樓的姑娘們這一宣傳,整個登州城的大戶都坐不住了,滿世界的找思華少爺。”劉掌櫃說起這個,一臉的自豪。
周氏道:“思華最近忙著給春香樓的姑娘瞧病呢,說是好多女子一身的毛病,說是再不好好治,這一輩子就毀了。”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張家莊的一個院子裡,這裡被改成了臨時病房,住院的都是一些春香樓的姑娘們。其實這些女的歲數都不算太大,三十來歲就是頂了。不過在明朝就這樣,女人別說過了三十,二十五六就算半老徐娘了。人均壽命較低的時代,四十歲當爺爺奶奶的不要太多了,這是人生七十古來稀的古代。
陳燮慶幸的是,這個時代歐洲還沒有把一些髒病傳到中國來。春香樓的這些姑娘的毛病,還不算太難治療。就是一些婦科炎症,長期缺乏有效的治療,導致各種問題而已。
手握現代社會的青黴素和磺胺,這些病基本上就是橫掃了。加上營養保證,休息一段時間差不多都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