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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汙多少,你們只能查,在沒有孤的授意下,不能抓!”朱允熥繼續說道。
這就讓曹銘不能理解了。
“殿下,這是何意?”曹銘覺得這可不行。
大貪官,必須抓。
朱允熥反問,“能到正三品這個位置,要麼是司牧一方的封疆大吏,要麼是執掌中樞的高官權臣。
輕易動了他們,輕則朝廷或地方動盪,重則於國不利,到了這個位置的,不是能輕易動的。
孤也不是讓你不動,是讓你們查,有授意了再動,畢竟為君者,要以朝廷安定為先,明白了嗎?”
朱允熥解釋道。
現在朱允熥沒有橫推的實力,就不能隨心所欲。
但是,等猥瑣發育一波。
等發育起來了,別說什麼封疆大吏了,就是宰執天下的閣臣,那也是想動就動。
不服的,來試試孤的槍炮威力猛否!
只要自己有碾壓一切,一路橫推的資本,自己就是規則!
不需要搞什麼陰謀詭計。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臣明白了,臣食君之祿,理當擔君之憂,殿下的意思是,貪得太多的未得授意不得動,貪得太少的沒必要動,專挑那些貪得不多不少且罪行累累的動,是這意思吧?”
曹銘拱手道。
朱允熥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還有一件事就是你們反貪局和錦衣衛之間,不要鬧得太大,搞成不死不休的境地了,你要懂得見好就收,你們雙方內鬥,高興的是外人,損失的是朝廷,明白了嗎?”
“臣遵旨!對錦衣衛只打出頭鳥,其餘的能不動就不動,其中尺度,臣會把控好。”
曹銘回答道。
朱允熥嗯了一聲,看來這傢伙也不是一根筋嘛。
“這就對了。”
“不過臣醜話要說在前面,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殿下到時候若是包庇某些人,休怪臣叩闕死諫了!”曹銘補充了一句。
聞言,朱允熥滿頭黑線。
孤收回剛剛的話,他雖然稍微懂得些變通,但實際上還是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