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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手持掃描器對他進行安檢,確認無誤後放行。
雲綦站在門前,面部解鎖系統發出清脆的“滴”聲,通往地下的門緩緩開啟。
他陰沉著臉,一步步踏入那昏暗而詭異的走廊。
走廊兩側,七八個燈紅酒綠的包廂裡,不時傳出刺耳的尖叫和喧笑聲。
服務員們看到他,立刻捧著托盤退到一旁,緊張地喊了聲“綦哥”。
雲綦走到最深處的包廂,一腳踹開大門。
裡面煙霧繚繞。七八個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地窩在沙發上,茶几上散落著各種瓶瓶罐罐,注射器、錫紙、冰壺、打火機等。
謝崢趴在地上,剛從□□的迷幻中清醒過來,迷迷瞪瞪地看著門外閃進來的光,以及光影中逐漸清晰的人影。
他聲音抖了起來,“阿、阿綦?你怎麼回來了?”
其他人聽到雲綦的名字,都是一副被嚇到的樣子,瑟瑟發抖地看向他。
坐在中間的李京嶽推開身邊的姑娘,笑著問雲綦:“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雲綦沒有回答,而是一步一步走向他。
路過茶几時,他順手抄起一隻酒瓶子,猛地砸向李京嶽的臉!
李京嶽的腦袋瞬間頭開肉綻,鮮血直流!
其他人見狀嚇得紛紛躲到一邊,誰也不敢上前,甚至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雲綦身子壓倒在李京嶽身上,臉貼著他的臉,伸手掐住他血流不止的脖子,手腕青筋暴起,怒吼道:“謝陸言已經查到你們那批貨了!告訴我!你是怎麼辦事的?”
他起身,狠狠踹向茶几,指著所有人怒罵道:“一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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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應寧被醫院派去天津,參加一個為期一週的學術交流。
回來那天正好下著大雨,謝陸言開車到南站接她,應寧從東四出站口出來,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提著一盒桂順齋的天津糕點。
她穿過茫茫人海,尋找阿言的身影。星巴克門外,謝陸言穿著一件maxmara的雙排扣平駁領風衣,腰部的可拆卸繫帶隨意散著,他手裡捧著一束滿天星,正隨著抬手看錶的動作,焦急地四下張望。
“阿言!”應寧快步走向他。
隔著人流,謝陸言笑著朝她走來,兩個人還沒相遇,他就早早地張開了雙臂。
“想我了嗎。”終於把朝思暮想的寶貝抱進了懷裡,謝陸言閉上眼睛,撒嬌似地,親暱地蹭著她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