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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扶光把回京的訊息瞞住,成天流連在鶴鳴院和錦籜院,府裡除了那幾個人,其他也不清楚他已經回府了。
綠卿可還不能閒著,該裝的必須裝下去。
寧華月幾個早已坐不住了,奈何她們進不了鶴鳴院半步,於是只能找到綠卿。
天剛黑,綠卿從鶴鳴院紅著眼睛出來,還沒到門口,等候多時的寄琴快步迎上來。
“王妃她們全來了。”
綠卿腳步一頓,聳聳微紅的鼻尖,問道:“來幹什麼?”
“奴婢猜測應當是來詢問您王爺的情況。”
燕扶光的行蹤綠卿連身邊的人都沒告訴,就連瀾哥兒見過燕扶光一面,也被綠卿以他太想念父王做了夢忽悠過去。
寄琴為綠卿擔心,扶著她邊走邊說:“王爺不讓她們去,關您什麼事?奴婢瞧著王妃臉色不大好,恐怕會遷怒於您。”
綠卿受寵是顯而易見的事,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她們一般不會怨恨男人什麼,只會把所有怒火撒到受寵的那個女人身上。
不說別人,寧華月是燕扶光明媒正娶迎進府的王妃,在燕扶光“身中劇毒”的危急關頭,她被拒之門外。寧華月肯定不會有勇氣去找燕扶光對峙,綠卿又成了唯一的發洩口。
更何況不止她一人擔心燕扶光的情況,脾氣更火爆者比比皆是。
綠卿一隻腳踏進屋子,裡面季明珠就率先質問:“王爺如何了?!這多天了,一點沒有訊息,魏氏你以為王爺是你一個人的嗎?!”
她每天都會去鶴鳴院附近轉悠,可鍾嬤嬤和方進寶始終不鬆口讓她進去,季明珠忍無可忍,憑什麼綠卿她可以去,其他人都不行!
綠卿歉然福身:“王爺不是我一個人的,可我也不能替王爺做主,讓季側妃進鶴鳴院。”
有本事就不要在她面前叫囂,府裡是燕扶光當家做主,她也不敢得罪,而且為季明珠這樣的人在燕扶光面前說話,也不值得。
綠卿轉身看向始終沒有出聲的寧華月,她疲倦地垂眸,一一稟報:“太醫和府醫都在研製解藥,王爺說讓王妃管好後院,其他不必操心。”
不必操心?!寧華月平靜的外表持續碎裂,她將手裡的茶盞重重放下,發出一聲悶響。
她是正妻,是最有資格和他並肩的人,他有危險還不讓自己操心,怎麼?是她沒有操心的資格嗎?!
寧華月語氣很不好地道:“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去看望王爺?就算王爺指明瞭要魏庶妃去侍疾,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