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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眼前,他發現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慕鷹揚體內靈氣亂湧,幾乎要失去控制。
他不能、不能表現出來。他沒有師兄了,沒有人會包容在意他的壞脾氣。發脾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也不能給師兄報仇。他要冷靜,像師尊一樣冷靜。
現在對雲劍閣的人出手沒什麼意義,要這幾個年輕弟子的命也只能痛快一時。他必須等,等到時機成熟。
“現在你們滿意了?”慕鷹揚紅著眼睛,冷笑道,“找到了他的屍體,雲劍閣成功逼死了一個無辜的人,功德簿上又要添上一筆。我怎麼也想不到,你們居然還有臉把我師兄帶去雲劍閣。人都死了你們還不放過他,還要這麼噁心他,我師兄到底欠了你們雲劍閣什麼,你們能不能換一個人折磨?!”
顧樓吟像是丟失了魂魄,平靜得反常。過了很久他才抬起頭,再一次看著蕭玉案,問出他問過數遍的那個問題:“……是你嗎。”
蕭玉案臉上是一種事不關己的憐憫,和其他看熱鬧的修士沒什麼區別。他輕輕,卻又果斷地搖了搖頭,“不是。”
始終保持沉默的蕭渡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顧樓吟顯然已心緒大崩,為何會幾次三番地看向沈扶歸,還問了一個這麼莫名的問題。
是你嗎……是誰?
顧樓吟露出一個讓人心碎的笑容,“你又在騙人了,是不是。”
“那個,”方才和慕鷹揚一塊罵雲劍閣的劍修突然出聲道,“要想知道那具屍首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可以用血禁啊。只要找到他的親人……他有親人嗎?”
顧樓吟和慕鷹揚陷入了沉默。
蕭玉案沒有親人,他是個孤兒——他好像,一直是一個人。
“沒有,”顧樓吟低聲道,“所以那具屍體不是他。”
慕鷹揚一個箭步衝上前,揪住顧樓吟的衣襟,低吼道:“顧樓吟,你有完沒完?!你以為你不接受,你不承認,我師兄就沒死了嗎?”
顧樓吟沒有反抗。他沒有劍,也沒有蕭玉案,他反抗不了。
韓莯皺起眉,沉聲道:“這裡是百花宮,要撒野去別處。”
慕鷹揚置若罔聞,死死地盯著顧樓吟的臉,嘴裡含著血腥道:“你給我聽好了。我師兄死了,給你們放了三十盅血後死的,你再如何拼命地找他他也死了。你大可收起你這副愧疚深情的模樣,別想著給他補償,你永遠補償不了他,他也不需要你的補償。”
慕鷹揚說完,用力地推開顧樓吟,寒聲道:“我會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