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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終身大事，我甘之如飴啊。”宋聞興奮道，“大人您不知道，這是我跟著您以來，幹活乾的最情願最開心的幾天，簡直是夢裡都在幹活！”
沈如誨覷他一眼，淡聲：“喔？原來你先前給我幹活一直不情願。”
“不、不是。”宋聞抽了自己一小嘴巴，“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嗎？”
沈如誨笑了聲，放下手中奏摺。
宋聞不覺感慨——大人居然都會笑了，實在不容易啊。
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道：“大人，主宅那頭的暗衛今天來回話說這幾天似是有宮裡的暗衛盯上了姜姑娘，不知道為何。”
自從聖旨下來後，為了以防萬一，沈如誨不僅為姜雨棠出行配備了小廝，暗地裡還借來了謝廷玉幾個暗衛看著。
他眸光微冷：“宮中誰的暗衛，可查清楚了？”
宋聞道：“追蹤後進了玉陽公主的府邸，但不確定是不是玉陽公主的人。”
沈如誨蹙眉，思忖片刻道：“玉陽公主做的那些事證據都準備好了？還有貴妃和寧家的證據，都提前準備著。”
這麼多年來他一向如此，未雨才能綢繆。
宋聞忙道是。
沈如誨心裡久違地升起了不安的感覺，他又囑咐道：“再去謝廷玉那兒借幾個暗衛過來。”
*
因為那個詭異而真實的夢，一連三個月，姜雨棠都在沈府內繡嫁衣，並沒有發生她擔心的事，她也就漸漸地把這件事忘了。
九月底，天氣入了秋已有些冷，金記鋪子那頭派人來說頭面初步的花樣打好了，問她要不要去看看。
姜雨棠便叫下人給八條衚衕的沈如誨送了封信過去。
本來想著，若是沈如誨沒空去，她乾脆也不去了，省得出門再遇見什麼意外。
但沈如誨很快派人過來說會陪她一起去。
對這個結果，她也並不意外，因為他向來是言而有信的，既然當初說了會陪她去，就一定會做到。
姜雨棠於是讓紫鳶提前一天吩咐車伕準備。
紫鳶回來說：“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大小姐本來明日也要出門，一聽說我們要出門看頭面，竟然把馬車主動讓給了我們。”
沈家幾個姑娘共用一輛馬車。
但即便沈明思不讓，她也可以坐沈如誨的馬車出門，沈明思約莫是做個順水人情吧。
姜雨棠未在意此事。
隔天用過早飯，宋聞過來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