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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走，差點撞到一棵樹上，然後又對著這棵樹數落了半天，說這棵樹不該長在那兒……”
這是什麼尷尬的場面。
姜雨棠完全沒印象了，但只聽她的描述也覺得丟臉。
生怕出現更丟臉的事，她忙問：“後來呢？”
“後來大人就把你扶回去了，我替你脫了衣裳洗漱完，大人餵了您醒酒湯，應該就睡下了。”
姜雨棠鬆了口氣，道：“後來應該沒出現什麼奇怪的事吧？”
“後來奴婢就出去了，應該沒什麼奇怪的事，除了——”
“什麼？”
“夫人你一直在要水。”
姜雨棠臉凝滯了：“我，叫的？”
紫鳶點頭，當時她還沒走遠，十分確定。
“好像前後要了三次，大人攔都攔不住。”
“……”
紫鳶好奇道：“夫人你為什麼要水啊？”
“……”
姜雨棠站在風中，任由秋風刮過她面龐，看見幾片落葉被風颳起，只覺得無比蕭瑟。
哦。
要水的人是她。
因為她要了三次水，沈如誨被誇厲害。
誠然她也不知道要水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但她知道，她應當是幹了一件讓她足夠羞憤而死的事。
又是當著沈如誨的面。
為什麼？
他是不是克她？
姜雨棠微閉了雙眼，緩了緩即將崩潰的情緒。
算了。
沈如誨也許都見怪不怪了。
反正也成親了，成親的人都會叫水，她叫了三次也沒什麼不妥吧？
而且別人覺得沈如誨厲害從某種方面來說應該也算是件好事？
這樣想著，姜雨棠的心情平靜了許多。
一睜眼，又對上紫鳶充滿求知慾望的眼神。
她哪裡知道為什麼要水？
她還一頭霧水呢，也不能去問人。
姜雨棠輕咳一聲，繼續往廚房走：“瞎問什麼，等你成親後自然就知道了。”
*
小劇場：
紫鳶成親後回來探門，拉著姜雨棠的手道：“想當初夫人回門當日竟然要了三次水，姑爺好厲害啊。”
姜雨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