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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是為了告訴沈如誨她有多麼不會下廚嗎？
沈如誨蹙眉，捉住她的手來回翻開：“燙哪裡了？”
“沒，就很小的一點點，都不疼的，我那就是大意了……”
沈如誨這時也看到她手背上的一個小紅水泡，她肌膚白，這麼一丁點兒的傷也刺眼。
“不能大意。”沈如誨握住她的手往外走，“回去塗藥。”
一面又回頭囑咐紫鳶，“蛋羹帶著。”
這時沈府的人都起的差不多了，回去的一路都碰到丫鬟婆子，姜雨棠害羞地低著頭，不敢去看。
也沒聽見身後傳來的議論聲。
“三爺待姑娘真好。”
“那可不，前幾日夜裡那場煙花你看到了嗎？就是三爺特意為咱們姑娘放的。”
“我當然看到了，只怕京城不少人家都看到了吧，好羨慕姑娘嫁給這樣的夫君。”
“何止，聽說昨天夜裡叫了三次水……”
轉角里往廚房來的沈明思聽到這話，不覺狠狠將指甲嵌進手心裡。
回到房內，沈如誨拿來金瘡藥，慢慢地給她塗上。
“疼不疼？”
“不疼。”姜雨棠笑道，“這點小傷，其實都不用塗藥，吹吹就好了。”
“吹吹？”沈如誨思考了一下，將她手背拿起來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絲絲涼意頓時在手臂上瀰漫。
“這樣？”
姜雨棠手背頓時泛起一陣癢意：“……嗯。”
“好點了？”
“好多了。”姜雨棠倏地收回手，按耐住自己的心跳。
沈如誨牽了牽嘴角，正要收回手時，姜雨棠突然看見他手心裡一處圓圓的嫩紅的疤痕。
她不覺一怔：“這是上次在聖安寺你攔我時……”
沈如誨點了下頭：“不妨事。”
怎麼會不妨事，傷口雖小，但她記得明明很深。
姜雨棠忍不住伸手用指尖輕輕碰了碰。
她指尖微涼，又軟，觸碰上來的瞬間沈如誨便輕輕一顫。
姜雨棠想起他手臂間的傷口，拂開他衣袖去看。
也是一個圓形的傷口，只是比這個大很多，也還未完全好利索，上頭結了厚厚一層痂。
想必他先前中了媚藥找自己時，是用不停刺激傷口的方法才能保持清醒。
他身上兩處傷口，都是因為她。
她心念電轉，突然抬頭看他：“你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