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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你就走了。你就是故意誆我,你,你混賬!”
若非他那麼說,她怎麼可能那麼放下身段。
沈如誨鬆開她的手,捏住她下巴尖,聲音裡透著饜足:“不誆你怎麼會知道原來夫人搖得這樣好看?”
“你……”
姜雨棠啞口無言,冷哼一聲,先要了水清洗,又叫來紫鳶進來收拾東西,說明日一早要跟沈如誨一起去江南。
紫鳶驚呆了:“這麼短的時間怎麼收拾啊?”
姜雨棠吩咐:“帶足銀子,再帶幾身衣服和梳洗用的東西就行,其他什麼也不用帶。”
紫鳶很快便收拾了出來,跟姜雨棠清點一番,算是準備妥當。
再回到床上時,忽然忍不住問沈如誨:“你為什麼又突然決定帶我一起去江南?”
先前他分明沒這個打算。
他很清淡地笑了聲:“這不是看你很是捨不得我。”
有那麼明顯嗎?
姜雨棠將頭枕在他肩上,忍不住微微一笑。
好像是挺明顯的。
“那你就沒有捨不得我嗎?”她往他脖子底下蹭了蹭。
“沒有就不會帶你去。”沈如誨語氣裡帶了幾分警告,“再不老實我讓你看看我有多捨不得你。”
“……”
姜雨棠羞紅了臉,不敢再說話。
躺在他懷裡,很快沉沉睡去。
事情太過倉促,姜雨棠隔天一早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說此事的時候,老太太自然是不同意。
“哪有女子跟著夫君一起出門的道理?而且風餐露宿的,我怎麼捨得。”
姜雨棠輕聲道:“他是去替朝廷辦差,怎會風餐露宿。而且外祖母,我真的很想去。”
老太太透著堅決:“那也不行!”
沈如誨平聲:“外祖母放心,我會照顧好雨棠。”
老太太竟出奇地固執,連沈如誨的面子也不給:“你外頭的事忙起來哪裡顧得上她?”
沈如誨溫聲道:“雨棠向來懂事,我辦事時她在宅子裡等我便是,有什麼顧得上顧不上?”
老太太一噎。
姜雨棠抿唇,看了沈如誨一眼,此刻也顧不上害臊,悄悄在老太太耳邊壓低聲音道:“外祖母,我還沒子嗣,他要在外頭大半年,萬一……”
老太太擰眉。
姜雨棠撒嬌似的拽拽她衣袖:“外祖母……”
半晌後,老太太無奈嘆口氣,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