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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喊她小嬌嬌,那不是話本子裡常見的,他以為她在跟他演話本子?
“別,救命,冷靜!”姜雨棠瞬間明白過來他誤會了,“我學的是防身術我怕萬一再被抓到也好自保免得給你添亂仇廣還在看著我們摔杯為號你別碰我啊——”
她一口氣說了一連串的話,說完連氣都喘不勻了。
她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其實不是那麼清楚,但沈如誨顯然弄懂了。
他頓住,朝窗戶方向看了眼。
那頭傳來仇廣的聲音:“我已經走了。”
“……”
沈如誨沉著臉色,好像一塊黑炭。
從未見過他如此尷尬的模樣。
姜雨棠有點不敢看他,只是伸手捂住自己領口。
沈如誨這才鬆開姜雨棠,往窗戶方向看了眼,厲聲:“滾!”
外頭好一陣兒沒動靜。
人應該是走了。
好似陷入無盡的沉默。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如誨才看了姜雨棠一眼,她小心翼翼地對上他視線,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沈如誨後知後覺道:“方才不是兇你。”
“我、我知道。”姜雨棠低聲。
又是一陣沉默後。
沈如誨淡聲:“練防身術就練防身術,不能好好跟我說?”
姜雨棠也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此刻分外乖巧:“因為仇廣說我贏不了你,我、我想出其不意來著。”
“那為什麼要摔杯為號?”
“因為他要指點我如何改進……”她聲音低下去,哪裡能想到沈如誨會誤會。
沈如誨極為難得的,耳朵尖發燙。
第一次在下屬面前丟這種臉,方才還叫了她小嬌嬌。
他微閉上眼,有氣無處發,沉聲道:“睡覺。”
姜雨棠很小聲的“嗯”一聲。
她乖順地拉上床幔,看沈如誨似乎備受打擊的樣子,想說點什麼安慰的話,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說:“其實你剛才叫我小嬌嬌,也、也挺好聽的。”
沈如誨沉聲:“閉嘴。”
嚶,他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