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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無奈,好在紫鳶將小二訓斥走。
紫鳶過來時特意拿了面紗,應該是沈如誨吩咐的,替她戴好,趁著還未到午飯時間悄悄回去。
當天下午,沈如誨抱著一個青樓女子進了客棧的風流韻事便傳遍了杭州城。
杭德佑命人跑遍了杭州城的青樓,也沒打聽出來跟首輔大人春風一度的女子究竟是誰。
而沈如誨也沒跟那女子繼續的意思,接下來幾日都一本正經忙於公務,入夜便歸家,活脫脫正人君子的模樣。
杭德佑悟了。
像沈如誨身份地位如此高的人要清正廉潔,你當著他的面給他送女人,他自然地嚴詞拒絕。
但自己又忍不住,找了個女子去客棧纏綿,倒也私密。
他就說嘛,男人哪有專情的?看來是清霜不行,於是便命人再去尋幾個不同韻味的美人,留著下次討好沈如誨用。
沈如誨剛來杭州時眾官員都提心吊膽的,但他這一個多月都在忙厲倫的事,反而把查稅的事拋到一邊,眾人懸著的心便漸漸放下了些。
又聽聞他接受知府杭德佑的宴請,更是放心大半,連厲盧都不再執著於送禮。
又過幾天,厲倫的案子終於開審。
一百多個案子合併審理,卷宗長到十幾米。
厲倫被拖上來,在堂上頗為漫不經心。
他狂慣了,縱使手上有人命也渾不在意,對沈如誨也未見得有多尊重,更別提知府杭德佑。
他的確有狂的資本。
他父親厲盧是浙江都指揮使,背靠浙江巡撫王良翰,王良翰則是當今皇后的表弟,手握一方軍政大權,即便沈如誨也要忌憚三分。
何況杭德佑也各種保證,不會傷他性命。
只要留著他的命,怎麼判刑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名號罷了。
是以他看向沈如誨的眼神裡還帶著幾分挑釁。
沈如誨靜靜地看著他,吐出三個字:“斬立決。”
厲倫頓時一慌,懷疑自己聽錯。
杭德佑驚駭萬分:“大、大人說什麼?”
沈如誨將斬字牌往地上一扔,淡聲:“即刻行刑,本官親自監斬。”
杭德佑驚得渾身冒汗,他抹一把額頭的汗水,急聲在沈如誨耳邊道:“大人,這萬萬不可呀,厲倫可是都指揮使厲盧的獨子——”
沈如誨冷冷掃他一眼,壓迫感極強。
杭德佑頓時不敢說話。
沈如誨平聲:“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