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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怎麼求
“不要。”姜雨棠出聲阻止。
她清凌凌的眼睛看向沈如誨，“三哥，我爹爹……”
父母去世的時間越來越久，久到她好似跟原本的家沒了牽連。
全靠記憶一遍遍想念，卻也被時間侵蝕到幾乎沒了原本的模樣。
卻不知道要怎麼跟沈如誨說這種複雜的情愫。
沈如誨對上她視線，彷彿在瞬間明白了她內心的想法。
“收吧。”他溫聲，愛憐地伸手用大拇指擦了擦她臉頰的灰塵。
姜雨棠笑著點點頭，又投桃報李地看著他說：“我爹的玩笑話你也吃味，我人都嫁你了。”
沈如誨不置可否，一臉“管他是誰都要離我夫人遠點但這次就勉為其難算了”的表情。
姬鵬飛送的東西倒是不貴重，最難得的是有幾隻金陵當地捉來的活鴨。
沈如誨為討夫人歡心大展身手，讓姜雨棠久違地嚐到了家鄉肥鴨的味道——京城的鴨子都太瘦了，不好吃，杭州的也欠奉。
帶著眾人大快朵頤一餐後，沈如誨轉頭便吩咐仇廣：“姬鵬飛此人心機深沉，你去查一查他的底細。”
絲毫沒有吃人家嘴短的自覺。
姚錯抹了抹嘴上油脂：“他心機再深沉，能有你深沉？”
沈如誨：“那必然不及我萬分之一。”
姜雨棠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姚錯：“……”
這一臉自信且驕傲的表情，沈如誨就沒聽出來他是在挖苦他嗎？
但無論如何，這個年好歹算是平平靜靜過完。
*
正月十五花燈節，沈如誨特意陪姜雨棠出門逛街。
杭州的花燈節未必比京城熱鬧，卻比京城別緻，因為有西湖。
夜裡，半個西湖的船都亮著燈，還能聽見歌妓唱曲兒的聲音。
沈如誨問姜雨棠要不要遊船，他們可以租一艘。
姜雨棠對船上發生的事心有餘悸，言辭拒絕。
沈如誨不由一笑，也沒勉強，牽著她的手在街上隨意漫步，聽著路邊不時有人放煙花炮仗的聲音。
突然“嗖”的一聲，一支炮竹朝姜雨棠飛來。
沈如誨蹙眉，伸手一拉將姜雨棠護在懷裡，那炮竹砸在沈如誨身上，滋滋冒出幾串嫣紅色的火光後掉落在地，又徑自甩了幾下滅掉了。
身後傳來一個少女清亮的聲音：“什麼人，竟敢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