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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那個鬼女人好看？”
丫鬟愣了片刻：“自然是小姐好看。”
王姝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沈首輔什麼破眼光。”
她頓一下，忽然又笑起來，“還說要寫信給我父親教訓我，你說他是不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丫鬟：“……”
王姝沒等丫鬟回答，也沒了遊玩的心思，轉身往回走。
一顆心卻忍不住雀躍歡欣——從沒有男子給她這樣的感覺。
回到家中，直衝書房而去。
王良翰正跟幾個幕僚商議如何弄死沈如誨。
然後就瞧見自己的愛女推門而入，脆生生道：“爹爹，我想嫁給沈如誨。”
王良翰和眾幕僚：“……？”
*
沈如誨帶著姜雨棠回到家中，脫掉長衫，看到長衫上被煙火燒出的一串洞，不免有些遺憾。
姜雨棠接過來在等下看了看：“可以補，我加個竹子的花樣子，就是時間要久一些。或者可以用姬鵬飛送來的姜繡花樣補上。”
沈如誨聲音很淡：“我可以等。”
姜雨棠沒忍住笑出聲來，歪頭看他：“剛才那個小姑娘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我都沒說什麼。”
沈如誨挑眉：“她看我眼神不對勁關我什麼事？而且我又沒收人家東西。”
“……”
不就一點年貨至於惦記到現在嗎？
姜雨棠有點心虛：“其實我，還打算見一見他。”
沈如誨挑眉看她，一臉“你在大放什麼厥詞”的表情。
姜雨棠忙拉著他的手坐下：“你聽我解釋。”
他將手裡衣服一扔，坐下，靜靜地看著她，彷彿看她能解釋出什麼花兒來。
姜雨棠扯著他衣袖，一臉撒嬌的模樣：“我想見他一來是想聽他說一說我爹的事，二來也叫他壓一壓手裡的糧價，為杭州城的百姓謀點福利，你覺得怎麼樣？”
沈如誨面無表情：“我覺得不怎麼樣。”
“……”
“要見別的男人還找這麼多理由，姜雨棠——你膽子倒是不小。”
“……”
他真的好能吃醋。
但他這麼連名帶姓地喊她，好像有種很曖昧的感覺，她還挺喜歡的。
姜雨棠也不介意哄一鬨他。
她輕咬下唇，仰頭用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求你了。”
沈如誨果然上鉤，用手輕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