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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官員：快趕緊走吧！你個扶不起的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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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姜雨棠一路揪著沈如誨耳朵進了馬車。
馬車駛出去好遠，她才終於撐不住倒在沈如誨懷裡笑出聲來。
“我演得好不好？”
她太賣力，連發髻都差點散了，珠釵在頭上歪歪扭扭不成樣子。
沈如誨抬手替她理了理，表情頗為讚許：“好極了，我都差點當真了，不愧是我的夫人。”
“不枉我這兩天日夜練劍，練得手都酸了。”姜雨棠趴在他肩上，“你怎麼謝我？”
他眸色幽深：“你想我怎麼謝？”
他語氣很平，但姜雨棠愣是從他口中聽出了那天他說“想要我怎麼求”時的意味，那晚的恐怖記憶湧上心頭。
她立刻道：“不、不用了，不客氣，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沈如誨：“……”
他輕輕一哂，沒再說什麼。
馬車緩緩往前走。
看沈如誨沒什麼反應，姜雨棠膽子才又大了些，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摸了摸他耳朵，“我弄疼你了嗎？”
然後就看見沈如誨眼中閃過幾分不屑——就她那點兒力氣。
她抬眸，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呼吸撲在他下巴尖上，格外誘人。
不過一瞬，沈如誨便改了主意。
姜雨棠看到沈如誨眼中的不屑倏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委屈。
“挺疼的。”
“……”
姜雨棠沉默片刻：“你能演得再假一點兒嗎？”
沈如誨輕笑了聲，將她往懷裡一按：“真的有點疼。”
姜雨棠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沈如誨平聲：“真的，現在還火辣辣的。”
姜雨棠抬眸藉著馬車裡的琉璃燈看了眼——他耳朵尖好似的確有點紅。
“那我給你吹吹？”她不太確定地說。
“嗯。”沈如誨低頭將耳朵湊到她唇邊，“親一親也行。”
姜雨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