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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紫鳶給她使個眼色：“夫人問你，還不回話？”
宋聞立刻悟了。
姜雨棠待人向來寬厚，說不定能替他求個情。
他磕了個頭，苦兮兮道：“小的忙得忘了時間，去問夫人要不要來吃飯去晚了，大人罰小的跪一個時辰。”
他這也不是假話，一早上那麼多大人上門拜訪，光接待茶水點頭就夠他忙活，自然把沈如誨吩咐的問夫人來吃飯這事兒拋到了腦後。
說完後，他有些期待地看著姜雨棠。
不想姜雨棠點頭道：“是該跪，再加一個時辰。”
宋聞：“……？？？”
姜雨棠沒忍住笑出聲，也沒再理他，推門進去。
沈如誨早聽見外頭聲音，將手裡批到一半的摺子放下，抬頭看她：“來了？”
一面說，一面放下筆，起身過去將她拉至飯桌前坐下，慢條斯理地開啟飯盒。
姜雨棠歪頭看他：“你都聽見了？”
沈如誨平聲：“聽見了。”
“那我罰了你的人，你沒意見啊？”
她朱唇微抿，一雙眼睛透著靈動，好似在故意試探。
沈如誨無聲笑一下：“沒意見。”
他將筷子放至她手邊，看她一眼：“我你都能罰，何況我的人。”
姜雨棠感覺此刻的心臟彷彿一朵煙花快要炸開了。
他怎麼這麼會說話。
她沒忍住笑起來，又伸手輕輕拽了拽他衣袖：“那我要是給他求情，你有意見嗎？”
他垂眸，伸手捏住她下巴尖：“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
他捏她下巴尖這動作，讓姜雨棠有點臉紅。
她輕輕咬唇。
像一朵含羞帶怯的海棠花。
沈如誨聲音沉了沉，傾身：“親我一下，我就沒意見。”
“……？”
姜雨棠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為什麼要為了替宋聞求情親你？你好像話本子裡逼小姐委身的小流氓。”
沈如誨：“……”
姜雨棠仰頭看他：“你是不是就是想找藉口親我？”
沈如誨啞聲：“是。”
根據先前的經驗，在她面前直接承認好像比繞彎有用的多。
姜雨棠臉頰發紅。
他現在怎麼這麼直接了？
真是承認喜歡她後就開始什麼也不顧忌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