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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倒進銅盆裡。
他聲音帶著一股沙意：“山裡涼，回去再沐浴，你先將就將就清洗一下。”
姜雨棠羞得微閉了雙眼，也終於知道了叫水是什麼意思。
他們應該是沒有……圓房的，但他還是輕易地將她帶到了雲端。
姜雨棠有些脫力，整個人輕飄飄的，彷彿下一秒就能睡著。
沈如誨拿了帕子過來瞧她：“我幫你？”
“我自己來。”她人驟然清醒，用被子擋著身體，接過帕子對他道，“你、你轉過去。”
沈如誨不置可否，悠悠看她一眼，還是轉過身去。
姜雨棠快速清理完，又躺回被子，甕聲甕氣地跟他說：“好了。”
他回頭，邁步走過來掀開被子，重新將她撈進懷裡。
她抿唇，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他的手：“你故意把我帶來，是不是想……回味一下當初……”
當初什麼，卻說不下去。
他笑一笑：“才知道。”
姜雨棠看他，問：“那你……當時為什麼拒絕我？”
她送上門他都不肯要，著實讓她傷心了好一陣。
沈如誨呼吸發緊：“你當時中了媚藥，我總不能乘人之危。”
“哦。”她彎唇，原來是因為這個。
給他抱了一會兒，她又歉然道：“那我們今日是不是沒有……”
“嗯。”
“其實……我也沒那麼疼。”
“不急。”他輕輕吻了吻她頭髮，“我們慢慢來。”
姜雨棠摟住他胳膊，輕輕應了聲——他真的挺疼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