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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沈如誨伸出一條手臂,示意她可以靠在他肩膀上。
“不用了……”
“無妨,今日你回門,我們可以親密些。”
沈如誨語氣清淡,似提醒。
“真的不用。”姜雨棠抿唇,大白天的,她的確還沒這個膽子。
沈如誨也沒勉強她,闔上眼閉目養神。
今日出來得早,街上還沒什麼人,很安靜。
一刻鐘後,似察覺到什麼,沈如誨緩緩睜開眼,果然姜雨棠就這麼坐著,用手撐著腦袋睡著了,看起來實在困得厲害。
應該是昨天收拾東西太累,今天早上又起得太早。
沈如誨看著她微微搖晃的樣子,伸出右手掌住她腦袋,將她按在自己肩膀上。
迷迷糊糊中,姜雨棠彷彿察覺到有什麼支撐住了自己,不過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也沒細想,就這麼睡了過去。
直到聽見月娥的聲音:“姑娘和姑爺回來了,老太太一早就盼著呢!”
姜雨棠立刻睜開眼,發覺自己正靠在沈如誨肩上,馬車簾被掀開,月娥正捂嘴笑吟吟地看著她,她立時從沈如誨身上彈開。
月娥笑道:“大家都等著了。”
說完便放下馬車簾。
姜雨棠有些懷疑地看向沈如誨。
她怎麼會是靠在沈如誨身上的?隱約覺得好像是被人摟了過去?
沈如誨正襟危坐,似看出她的疑問,淡聲:“你自己靠上來的。”
“……”姜雨棠睡得迷糊,的確也記不清了,只好說,“抱歉,我不是故意。”
沈如誨應了聲,起身先行下了馬車,然後拂開馬車轎簾,伸手扶她下來。
沈府門前,兩隊等候的下人齊齊低下頭,不敢多看。
好在姜雨棠對他扶自己下馬車這回事已有了些經驗,還算自如地牽著他的手下了馬車。
兩人一起邁進大門,姜雨棠低頭將手抽了回來,沈如誨只是看她一眼,沒說什麼。
明明是住了很久的地方,因為跟沈如誨一起回來,好像有什麼變得不一樣。
來到老太太房內,家裡人早穿戴好等著了。
姜雨棠看見老太太,又沒忍住鼻腔發酸,好歹忍住。
在月娥的提醒下,跟沈如誨一起跪下給老太太敬茶,老太太連聲道好,還用帕子抹了把淚。
又拜見了錢氏這個婆婆。
錢氏喜滋滋地喝完茶,給了她一對碧玉玉鐲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