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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讚歎，連連點頭：“小姑娘就該這麼穿，你平日裡穿的也太素了些。”
沈明思看著老太太跟姜雨棠親暱的模樣，目光中閃過幾分嫉妒和不屑。
明明她才是老太太的正經孫女，老太太卻偏偏更疼這個外孫女，自從姜雨棠來了之後，什麼好的都先緊著她，甚至連沈衍都比了下去。
她不過是個商戶之女，憑什麼？
老太太看過姜雨棠後方看了旁邊沈明思一眼，笑說，“明思也不錯。”
沈明思低眉：“多謝祖母。”
恭敬有餘，親近不足。
自從姜雨棠來到府中後，老太太憐惜她父母早逝，不免偏疼幾分，什麼都先緊著她挑，沈明思心中不滿，便漸漸主動疏遠了老太太。
老太太心裡明白，待她還跟另外兩個親孫女一樣，也不跟她一般見識。
老太太又囑咐幾句，才放她們走。
三人帶著七八個丫鬟婆子往外走，為防萬一，姜雨棠這回把玉竹也帶在了身邊。
剛進馬車，便聽到外頭人喊衡三爺。
姜雨棠一顆心不覺一緊。
自聖安寺回來後，已經半個多月未曾見到他。
因錢溫陵和沈明思都在車上，姜雨棠不敢掀開車簾，只是透過車縫往外看。
看到沈如誨藍色的蟒袍下襬上的祥雲紋，還有踩在青石磚上那雙黑色的鞋面。
聽見沈如誨清冷的聲音，雖隔著馬車，卻彷彿就在耳根子底下。
“見過母親。”
錢溫陵掀起車簾，笑著問：“你這是剛下朝？”
心裡卻有些詫異，沒想到沈如誨這次竟在府裡住了這麼長時間。
“是。”沈如誨淡聲問，“母親要出門？”
“是。”錢氏喜得恨不能所有人都知道今年她代表沈府去賞花宴，但直接說出口未免有些跌份，便等著沈如誨來問。
誰知沈如誨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
他抬眸，視線落在姜雨棠身上，然而不過短短一瞬，便平靜地挪開。
“母親路上小心。”
這一眼卻讓姜雨棠心跳瞬間加快，她不自覺絞緊了手裡的帕子。
身側沈明思見狀，以為她頭一次去賞花宴緊張，微笑說：“表姐今天這麼漂亮，必是本次賞花宴上最光彩奪目的那個。”
她的笑有有幾分不對勁，但為什麼不對勁，姜雨棠卻一時說不上來。
沈如誨目送馬車離開，回身進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