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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悅你。”
“……”
他說起謊話來還真是面不紅心不跳。
姜雨棠點頭:“這回真的沒事了。”
沈如誨看她片刻,轉身出去,留下一句話:“等我回來。”
姜雨棠心跳飛快,彷彿立刻要跳出來。
紫鳶進來後,十分緊張地問:“什麼事啊小姐,怎麼衡三爺還、還進了你的閨房?”
若是老太太知道了,她只怕會被揭了皮。
姜雨棠只覺得好似在做夢一般,停頓許久,才說:“他說要娶我。”
紫鳶驚掉下巴:“啊?”
姜雨棠摸了摸頭上髮髻:“重新給我梳妝換衣服,我得去外祖母那兒一趟。”
*
姜雨棠到老太太房中時,老太太正要派人尋她。
見她進來便問:“沈如誨剛才進了你的院子?”
她沒想到,這事兒真麼快便傳開了。
紫鳶立刻嚇得縮了脖子,這時有下人進來有些慌張地稟告。
“宮裡來了位公公,但不知道為什麼被衡三爺的人暫且攔了回去。”
老太太看向姜雨棠,面露喜色:“可是如誨有法子擋掉你的親事?”
姜雨棠抿唇,讓老太太屏退眾人,悄悄在老太太耳邊,將沈如誨說要娶她的事說了。
老太太驚得弄斷了手裡串珠:“你說什麼?”
姜雨棠看著滾落的珠子抿了抿唇,硬著頭皮道:“他說,他心悅我。”
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
原以為老太太會不相信,畢竟沈如誨不近女色名聲在外,卻沒想到老太太臉上絲毫沒有不信的表情,反而一臉凝重。
“他怎麼跟你說的?”
“就……來我房內直接說的。”姜雨棠有些心虛,“也是被情勢所迫。”
“那你呢?”
姜雨棠一時沒應聲。
老太太肅然道:“你若不願,還是可以嫁去齊家。”
姜雨棠不覺低頭:“我……願意的。”
聲音雖小,卻說的清清楚楚。
老太太不覺蹙眉,道:“雨棠,你可知為何先前我一直告誡你不要跟沈如誨往來過多,又說他是冷清之人?”
姜雨棠搖頭。
老太太道:“他親手殺死了他的親叔叔。”
姜雨棠不覺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