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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紫鳶一路往廚房走去。
秋日的早晨還有些涼意,紫鳶回去給她拿披風,她就在長廊先等著。
迎風的地方有些冷,她便往拐角處靠牆的地方站了站。
沒多久,聽到兩個灑掃的婆子竊竊私語。
一人說:“你知道嗎,聽說昨天夜裡三爺那頭竟然要了三次水。”
另一人顯然語氣震驚極了:“真的假的?這麼厲害吶?你別是誆我吧。”
“我誆你做什麼?我跟廚房燒水的劉婆子一個屋,她夜裡說的,把她折騰得夠嗆……”
“嘖,咱們姑娘的小身板,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
姜雨棠沉默了。
沈如誨昨晚叫水了嗎?她怎麼不知道。
不僅不知道,她忽然覺得自己連昨晚是怎麼睡的都忘了,自己昨晚醉了?
完了,她竟然當著沈如誨的面醉了。
沉默過後又心底又浮起疑惑——為什麼叫了三次水,旁人會覺得沈如誨很厲害?
就在這時那兩個婆子忽然噤了聲,姜雨棠轉頭,原來是紫鳶拿著披風過來了,遠遠地就喊了聲“夫人”。
被這麼戳破,姜雨棠只好站了出來。
那兩個婆子哪知道有人,還是本人,頓時又尷尬又後悔,忙跪地求饒。
姜雨棠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她們無妨,披上披風,接著往廚房走去。
兩個婆子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互相看一眼,其中一個忍不住小聲道:“咱們姑娘真是心善,幸好是她撞見,要是旁人怎麼不得挨頓罵。”
另一個附和道:“就是,不過——咱們姑娘看著好像沒遭什麼罪。”
“三爺技術也厲害啊!”
“你快閉嘴吧……”
姜雨棠早聽不見她們二人議論了,但還是忍不住問紫鳶:“昨日我喝醉了,是怎麼回來的?”
紫鳶:“是大人扶您回來的。”
姜雨棠早猜到了,聞言也沒覺得詫異,又問:“我喝醉以後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紫鳶沉默片刻,猶豫道:“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姜雨棠倏地停住腳步:“什麼不是很奇怪?”
紫鳶看她,不敢說話。
“快說呀。”
未知的事情果然才更可怕,姜雨棠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已經開始有些慌。
紫鳶小心地看她一眼:“就是夫人你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