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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傷疤
房間一時寂靜無聲。
姜雨棠就那麼看著他，眼淚簌簌滾落下來。
沈如誨順著她目光低頭掃了眼，頓時瞭然，快速將中衣一系，快步走過來坐到床邊將她摟進懷裡。
“是我不好。”
他無意惹她傷心，不過是不受控地尋機想更進一步罷了，沒想到他的小嬌妻這麼心軟，看到他的傷口就哭了。
他系得倉促，中衣鬆鬆垮垮，胸口微微敞著，從這個角度看剛好能看到疤痕。
姜雨棠眼淚滾到他手背上，忍不住伸手去摸。
她忘了害羞，近乎虔誠地將手伸進他衣襟領口，用指尖去輕撫那道長長的疤痕。
肌膚從心口上方一直到左肩骨微微凸起，表面滑膩得宛如瓷器，沒有絲毫褶皺。
她心一抽一抽地疼，彷彿也被多年前在船上的自己刺中。
“沒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沈如誨低聲安撫她。
他看著冷，實則安慰起人來時語氣很柔軟，好似一塊絲綢布料那麼柔軟，說話的時候手掌還一下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讓人有種……很溫暖的感覺。
“嗯。”
姜雨棠點點頭，頭枕在他肩上，在這溫暖中漸漸平靜下來，只是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他那道疤，渾然不覺這行為已經漸漸成了撩撥。
沈如誨拍她後背的手停住，掌在那裡，呼吸微沉。
片刻後，稍稍往上，觸碰到她凸起的肩胛骨，用大拇指慢慢地蹭。
然後……一路往下，撩開中衣，手停在她腰間的軟肉上。
姜雨棠只覺得腰間微微一涼，緊接著便被溫熱寬大的手掌握住，她整個人不覺一僵。
牆上兩道影子安安靜靜地貼在一起，誰也沒說話，只是呼吸微沉。
片刻後，沉寂被沈如誨打破。
“緊張？”
“嗯。”她小心翼翼地應了聲。
這動作暗示著什麼她心裡自然明白，說不緊張是假的，又十分後悔沒把那本冊子拿出來看，好歹知道一下接下來的流程，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彷彿一條被宰的魚。
擱在腰間的手一直沒動，那塊兒肌膚彷彿熱得都出了汗。
好一會兒，沈如誨才沉聲道：“那你鬆開。”
什麼叫她鬆開？
姜雨棠反應了片刻，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她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伸進了他的胸膛，而且還摸了好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