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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嚴銘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其實在問到第個二村子的時候,他就應該返回。
她們是女子,儘管體力再好,可馬不行,連續奔波了幾十里路就必須要歇一次,沿途的水源只有村子裡有,她們必須要進村,沒見到人,顯然是她們走的並非是這條路。
眼下已經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想追到她,幾乎渺茫。
更何況,還不知道她到底走的哪條岔道。
騎在馬背上,嚴銘目光如炬的盯著前方,越想,臉上的神情越陰鬱,幾乎都扭曲。
一想到可能再也找不到白希,再也不能擁有她了,他的心中便充滿了憤怒與憂傷,眼眶也漸漸溼潤,全身彷彿如針扎般疼痛。
白希,你好狠心!
快傍晚時,在通往薊州的道路上,白希和陳琴正坐在一處小河邊歇腳,此處離薊州只有百里之遙。
陳琴看著天色,有些害怕的說:“希兒,我們繼續趕路吧,不然天黑到不了薊州。”
白希笑說:“不著急,能到,讓馬兒休息好,這樣跑起來會更快。”
陳琴一聽,覺得也對,但她又擔心,“那嚴銘要是追來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