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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
嚴銘眉宇一擰,“你怎麼這麼蠢?”
劉兆冤枉了,“不是,大人,您也沒叫我問啊?”
“你……”
嚴銘氣的眼睛一閉,然後睜開問他:“你是磨子嗎?”
劉兆:……
其實,劉兆那天去送白希和陳琴,還真就是嚴銘天沒亮起來吩咐的,就是去送銀兩。
他知道她們沒錢,出去肯定會受罪,但給多了又怕會引起她們的懷疑,所以除了三百兩銀票之外,又加了一些精貴的首飾,賣了也能換幾百兩。
他生氣決絕是有,但他心底更是期盼著,白希在外面惹了大事會主動回來找他,彼時要把字據立的明明白白的,讓她再也找不到理由離開。
但他還是算差了一步。
現在看著劉兆就來氣,他手一揮,“滾。”
“好嘞。”
劉兆走了之後,嚴銘又想到了霍思源。
他知道霍思源那日去送過白希。
“右一。”
“屬下在。”
“叫宋義過來。”
“是。”
右一出去後,嚴銘心煩意亂,醋慌慌的往椅背一靠。
他一方面希望白希告訴了霍思源地址,一方面又希望沒告訴。
沒一會兒,宋義來了。
“下官見過大人。”
“嗯。”
嚴銘點了頭,問:“那日霍思源去送白希,回來後有告訴你白希說了什麼嗎?比喻她會去哪裡安家?”
宋義聞言,先是一愣,然後仔細一回想,想起來了。
“哦,回大人,白姑娘沒說,只說一路走一路看,哪裡合適就在哪裡安家,不過,白姑娘說若是找到地方安頓下來,會寫信給思源的。”
“是嗎?”
嚴銘聽到最後一句話,臉色秒黑了下來。
語氣冷嗖嗖的。
宋義腦子轉的快,他徒弟的心思他是知道的,更知道他面前這位大人的心思。
他趕緊解釋,“大人,您別誤會,其實思源去送白姑娘是受我的意,白姑娘說寫信給思源,也是看在我今後驗屍可能會遇到的難題上。”
“呵!”
嚴銘聽完,皮笑肉不笑的冷冷勾了下嘴角。
他看著宋義,默了默,然後威嚴吐字,“宋義,你身為霍思源的師父,在教他驗屍的本領時,也該教教他,什麼能想,什麼不能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