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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的時候潛伏進去,做某位花娘子的留宿恩客,等待時機。”
劉兆聽完,“嗯!”他點著頭,覺得很有可能,“但若是營生,那些花魁的生命危險也會增高,萬一出了紕漏,豈不是又白白葬送一條性命?”
白希挑眉,“那這就要看你們掌刑司的能力了,如何能做到萬無一失,你們可要制定一套詳細的計劃,但不能因為怕,而侷限破案的範圍。”
話音一落,劉兆和一直在旁聽的十個侍衛仰頭望天,這個他們當然有能力了。
掌刑司還從沒怕過誰。
陳琴也聽到現在,她想了個主意說:“能不能把花魁換成是掌刑司的人?喬裝打扮一下試試?”
劉兆搖搖頭,“京城所有人都認識那些花魁,兇手又豈會不認識?”
“不,還有三個,兇手一定不認識。”白希忽然說道。
“哪三個?”在場的人一起問她。
“梅、桃、梨。”白希說了三個字。
然後,大家眼睛一亮,劉兆連忙追問:“你是說,讓那三家被害的再重新選花魁?”
白希點了頭,不過她默了默問:“死的那三個花魁有什麼共同之處嗎?比喻才藝,會唱曲,且唱的非常好?”
“誒?你怎麼知道?”劉兆和十個侍衛一同驚訝問她。
“我猜的。”白希扯了一根草在手裡轉,垂著眼眸閃了閃,繼續說:“這種有心理疾病的兇手作案,不會沒有特定的目標。”
“所以,我們只要選三個唱曲更好的女子做花魁,兇手就很有可能先放棄那七家,再重新回來作案?”劉兆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她問。
白希不置可否,不過難得微微一笑,然後起身,“不知劉大人能否帶我們去另外兩個命案現場看看?”
“行,走。”
事到如今,劉兆哪還有不同意的,除了不能私自帶她去掌刑司看屍體,其他地方他就算捱了五十板子也要帶她去。
另外兩個現場一個在京城西面的城隍廟,一個在京城南面的望夫湖邊。
所以這一看,到了傍晚。
掌刑司這邊,司正殿中來了一位客人,是一名女子,年十七,長得漂亮又端莊,又有貴族氣質,正在和高位上的嚴銘說話。
“表哥,姨母這幾日又出現了胃氣不和的症狀,你看有沒有空,回去看看姨母?”
她叫孫慧芳,是嚴銘小姨母的家的長女,現如今一直住在嚴府,陪伴在老太君身邊有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