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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不需要重賞,協助官府破案是身為仵作應盡的責任。”
嗯!
劉兆笑著點頭,欣慰的看著母女二人,真的不錯。
嚴銘也點著頭,目光從陳琴的面上再次轉移看白希。
他嘴角的笑容沒有收,眸子裡閃著欣賞,放在腿上的手輕輕摩挲著指節。
白希因好心情,正與他對視,並且淺笑也沒有收,只是她的笑容過於禮貌,看的嚴銘那摩挲指節的拇指力道再一點一點的加深。
今日再見,她清麗、高雅又從容,五官美而不豔,嬌而不俗,骨子裡透著一股清流的傲氣,言談舉止間盡顯一種男子才有的成熟和穩重。
甚好!
嚴銘輕眨睫羽,微笑垂額從腰帶上取下一塊玉佩給白希遞了過去,“這塊玉佩也算是本官的貼身之物,你拿著它可以自由出入掌刑司,就不會再有侍衛攔你。”
白希聽完,目光從他的面上落在他手中的那塊玉佩上。
硬是愣著沒動。
陳琴和劉兆也傻眼了!
尤其劉兆,咱掌刑司不是有出入的令牌嗎?
贈玉佩作甚?
白希和陳琴對視著,而陳琴對她搖搖頭,意思是這玉佩一看就知價值不菲,雖不像傳家之物,但贈玉佩是男女之間的一種定情之舉,你不能拿。
白希明白,所以她才發愣猶豫,這會不再糾結,她看向嚴銘說:“嚴大人,這玉佩太過貴重,我不能拿,若是我去掌刑司,會拜託侍衛找劉大人帶我們進去的。”
嚴銘輕笑搖頭,他就知道她不會要,但他拿出來的東西又豈會有收回去的道理?
他笑著解釋:“白姑娘不要多想,一塊玉佩而已,本官多的數不清,這塊玉佩的權利要比令牌大,它可以讓你在掌刑司暢通無阻,當然,除了司正殿和本官的居所之外。”
意思是沒有它,你即便進去也不能隨意亂闖,尤其像文案室和驗屍房這類的場地。
白希和陳琴明白了,兩人又面面相覷,老孃點了頭,意思是這樣的話,那可以拿。
正好劉兆說了一句,“白姑娘,你就拿著吧,我有時候不見得會在掌刑司。”
他說的是實話,最近他忙的很。
白希這一聽,便不再猶豫的接了過來,看了看,她對嚴銘道謝,“謝謝嚴大人。”
嚴銘微微一笑,“不用客氣。”
今晚他說話,字裡行間都透著一種似有若無的溫柔,而且目光大多數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