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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珈有一萬個理由反駁周容川的提問，她可以憤怒，可以激動，可以振振有詞。但偏偏，周容川的問題來得突然又溫柔，讓她莫名心慌。
她甚至懷疑周容川是不是發現了她的小動作，發現她正在折騰一家公司，一家未來可以成為他競爭對手的公司。
“為什麼這麼問？”林珈偷偷攥緊拳，“我想讓自己有點價值……不好嗎？”
再說你能養我多久？
這半句話話她沒說出來，留在心裡嘀咕。
“沒說不好。”男人笑了笑，“去忙吧。”
“嗯。”
林珈逃之夭夭，上了車第一件事是先聯絡喬鑫。喬鑫從來沒這麼早醒過，含糊不清的接電話，問林珈怎麼了。
“我總懷疑周容川知道我折騰公司的事兒了。”林珈發動車上路，“他今早問我為什麼工作，喬喬，我有點著急，我這事兒沒什麼破綻吧？”
“沒有。”喬鑫很篤定，“你放心吧林董，就我們這保密工作，外加層層反偵察，他就算用經濟偵查團隊都得查小半年，更何況你不天天跟他混在一起嗎？應該知道他查沒查過你啊。”
“……倒也是。”
林珈放心了一點，把車平穩開到公司，買了杯咖啡上樓。
電梯裡林珈遇到徐浪，對方很客套跟她笑，還壓低聲音問了句：“他回來了？”
林珈點頭，表情有些不自在，折騰一早晨，要說沒留下什麼痕跡，那絕對不是周容川風格。
“嗯。”
“行，那我也要準備彙報工作了。”徐浪這個人兩級分化，不熟悉的時候冷若冰霜，熟悉之後不能說熱情似火，但是很是溫和好聊。
林珈看電梯裡就剩下他們兩個，終於安耐不住好奇問了句，“你和周總，有多熟？”
徐浪哈哈大笑幾聲，“我以為你不會問的。”
林珈盯著他看，徐浪收了笑，電梯剛好聽到了林珈的樓層。
“我2歲的時候就認識他。”徐浪說，“小時候在大院裡一起玩，一直玩到大，你說有多熟？”
“原來如此。”
那他們這也算是傳承了，從小一起玩，長大了一起工作。
外加一點親戚關係，嗯，果然是一般人比不了的親呢。
*
周容川回來了，章佳寧也忙了起來。
由於之前的安排，她依然是二秘，但過於近周容川的工作並不需要她來做。
林珈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