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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命。”周容川把鐲子收好,“另一件呢?”
“另一件你得過一陣子來。”於老爺子告訴他,“有人在你前頭插了個活兒。”
“誰?”
“姓易的。”
“易淳?”
“害。”他們這些個二代之間,不蒸饅頭爭口氣,要是周容川被易淳搶了先,別的不說,面子上掛不住。所以周容川介意,老爺子心裡也理解。他搖頭,給男人吃了定心丸,“他可沒你面子大,易淳他老子,這面子我可不敢不給。”
周容川頓了頓沒接話。
易淳的爹,算得上他前輩。他見了面也得給禮讓三分,確實不好說什麼。人情往來,周容川比其他人更明白其中厲害。既然於老爺子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表示理解。
“只要來得及就行。”周容川雖然言不由衷,卻也沒有別的辦法。於情於理,老爺子都不能背鍋,“辛苦您。”
“客氣了。”於老爺子說完繼續低頭做手裡的活兒,周容川在他的櫃檯上留下一張銀行卡,拿起鐲子轉身出門。
林珈拖延了一會兒,在拐角處看到周容川出來了,才假模假式的往外走。
“你好啦?”她問。
周容川點頭,“上車。”
男人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
這種不高興一般人察覺不到,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早就修煉成精。
林珈瞭解他,知道他應該是心裡有氣。她下意識地自我反思,應該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不過去個洗手間,他總不能連著都不樂意。
“看看。”周容川把鐲子遞給她,林珈小心翼翼接過去,欣賞了會兒。
她對玉的研究沒有對鑽石多。
anyway當時的玉石翡翠,平均一個月開張不了一回。東西太貴重,普通人,哪怕豪門闊太太,一年生活費不到一個億的,都不能經常性地買幾千萬的首飾玩兒。
“好看。”林珈說出中規中矩的兩個字,周容川把車開出小巷,停在了路邊。他拿過鐲子,握著林珈的手,稍微用力就給她戴上了。
有點分量,足夠通透,綠得張揚,就算是啤酒瓶子磨出來的應該都到不了這個成色。
“喜歡就戴著吧,玉養人。”
“……嗯。”
林珈點點頭,男人的情緒不太對,林珈點頭,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是不是太貴了,你不捨的送我?我看你好像……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