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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刀長什麼樣我能不知道？”
那分明是一把小號水果刀，鋒利得狠！
我聲音很輕，“你知道那麼多人壓著我的時候，我有多絕望嗎？而我絕望的時候，你在旁觀。”
“我們是四年夫妻，即便是馬路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哪怕是個女生，我相信都會有人站出來見義勇為，為我鳴不平，而你在看著。”
“呵，這比殺了我還讓我難過。”
曲雲煙見不得我這樣和江襲野說話，她站出來，出聲打斷我。
“南歆，你別這樣說哥哥，哥哥也是想著我的胳膊都縫針了，才想小小地懲罰你一下，畢竟和我的二十針比起來，你又能疼到哪去？”
“哥哥只是為了給我和爸爸媽媽一個交代，哥哥為了你夾在中間很難的，你為什麼不能多理解他一些？”
我把手攤開在她眼前，確實，血已經變成灰褐色，已經乾涸，“疼不到哪去，我在你手上也劃開你試試再說這話！”
我低頭開始在地上找刀子，不是不疼嗎，那就讓她也試試，看看疼不疼！
江襲野伸手拽過我的肩膀，“夠了，你找人往煙煙肩膀上捅刀子的時候，她疼不疼？你別得理不饒人。”
他手掌死死壓在我肩膀上，把我往下按，“煙煙縫了二十針，而你只有五道傷口。”
“哈哈！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
我甚至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他的話像針一樣，往我心裡鑽。
我用力推他，“別碰我！”
江襲野腳步往後退了一步，皺眉。
“籤，我籤，離婚協議拿來，我籤！”
我手指用力擠壓，血又流了出來，“江襲野，你說得對，用錢買自由也是值得的。”
曲雲煙趕緊把一份嶄新的協議攤開在我面前。
我用我的血，艱難的，一筆一劃地簽下我的名字。
南——歆。
南歆、南歆，爸爸給我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本意是叫我平安開心過完一生，可如今的我，哪裡還有心可安。
我抬眼看向江襲野，“到你了。”
江襲野任憑我抓住他的手，咬破他的手指，他在他名字的位置簽上，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