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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限度裡。”
我平靜且沉默地看著他,終是嘆了口氣,“江襲野,你是有妻子的人,你懂什麼叫分寸感嗎?”
“你跟我談分寸?相親的時候直接就跟我表白,你有女人的分寸感?再說煙煙是我妹妹,我和她一直都是這樣,如果你覺得有問題,那你反思一下是不是你的原因。”
我錯愕地張開嘴,怎麼也沒想到江襲野竟然會把我主動表白這件事拿出來說。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正好在宴會上做為“別人家的孩子”上臺演奏。
那會我們京市整個圈子裡,提到江家這位少爺,誰不用優秀來形容他。
也就是那會,我學會了一個詞語,一眼萬年。
我還記得當時我就在我的QQ空間裡更新了一條說說,僅自己可見——江襲野,他是我的一眼萬年。
而第一眼就心動的人,又怎麼可能甘心地只做朋友呢?
接下來我和他的每一次偶遇,都是我的蓄謀已久,對外我都會調侃我和他只是家族聯姻,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為了和他聯姻,做了多少努力。。。。。。
“你既然覺得我這麼不堪,那我們分開正好。”我寡淡地笑了笑,“你給我彈一首我們婚禮上的求婚曲,我淨身出戶分文不要,怎麼樣?”
時隔四年,再聽這首《愛的致意》心境已經完全變了樣。
江襲野坐在客廳中央的鋼琴前,他指尖微動,指腹在琴鍵上摩擦,浪漫的小夜曲旋律便響徹在整棟別墅裡。
婚禮時,江襲野為我彈琴,我是發自內心地覺得幸福,而現在,他再彈起這首曲子,也是為了幸福,為了我和他各自的、沒有彼此未來的幸福。
一時之間,我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撒在他身上的陽光餘暉太耀眼,還是他本身就足夠閃耀,我被晃得溼了眼眶。
我要離開!
我後退了兩步,我不能再繼續沉淪下去了。
剛轉身,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滾燙到。。。。。。我甚至有種他很需要我的錯覺。
我拒絕了他兩次,可執著的男人在某些方面更執著,我稍稍鬆懈,就被他抱著坐到了鋼琴上。
很大的一聲嗡鳴,提醒王姨把客廳的窗簾拉上就跑了。
家裡的客廳,有種在公開場合的刺激感但也同樣私密,我被他引領著在鋼琴上彈奏,只是音符並不美妙。
曲子才剛剛開始演奏,我難過並不配合,音調有輕有重,有短促有綿長。。。。